吳柏鬆抬眸:“他最後一次作案時從死者身上拿走的是什麼?”
“這事兒說起來也迷。”金鳴撇著嘴擺擺手,“前幾個被拿走的都是手表、火機、項鏈這種一直隨身攜帶的,但到五零三這起,死者隨身的東西好像都在,家屬跟助理也確定不了丟了什麼。”
吳柏鬆頓了片瞬,問:“哪個家屬?”
“他媽。還能是他妹啊?你沒聽人說他們倆都不熟嗎?”金鳴沒好腔道,見眼前的人又陷進沉默,半晌,扭頭湊過去,“吳老師,您有什麼新高見?”
“沒有。”吳柏鬆捏著煙回過神,“但是我突然很好奇易氏集團的事情。當年易庭謙的病,你不覺得就很突然嗎?”
經他這麼一提起來,金鳴思索片刻,點頭:“是有點。他這一病就再也沒好起來,兒子接手後立即逼走公司其它元老……這要早幾百年,有點篡位奪權那味兒了。”
“可是易森是獨生子,私生的才是女兒。”
“是啊,如果不是為了家產,還能是為了什麼呢?”
吳柏鬆仰起臉長長吐了口煙,腦袋裏影影綽綽似有念頭閃過,可是又飄渺得抓不住。
最後他掏出來手機,垂眼翻開通訊錄:“我覺得這事兒可以找個圈內專業人士打探一下。”
“您還有這人脈?”金鳴嘖嘖挑眉瞟向他的屏幕,是個女性化的名字,“這人情最少得值一頓飯吧?對案件有直接幫助嗎?”
對方毫不掩飾自己的私欲,幹脆否認:“沒有,純八卦。”
“擦,那公費批不了!”
吳柏鬆轉身把電話撥了出去,聲音雲淡風輕,悅耳動人:“我請。”
-
次日,萬州。
沈硯安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沈晏凜正在物業的辦公室裏跟房主洽談。他道了聲抱歉起身壓低聲音走向走廊:“喂?”
“你——”電話那頭頓了頓,先問他,“你老婆跟你說過了嗎?”
沈晏凜莫名其妙:“說什麼?”
“她懷孕了。”
他聽言一時舉著手機愣住,不可置信地反應了幾秒:“你說什麼?”
沈硯安看了眼身側玻璃門緊閉的會議室,淡淡簡述:“試紙測出來是這樣,還有她自己本身也開始有反應,我估計著時間至少得有一個月了。”
“一個月……”聽筒對麵的人怔怔複述了一遍,再次片刻靜默之後,語調倏然轉向狂喜雀躍,“好!哈哈,太好了!姐,她現在——”
Tips: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傳送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