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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邦仰天大笑:“你真有意思,好,我就跟你賭這一局,你們今天,必死無疑。”

以寧笑著抽出脖子上的褐色玉繩,那上麵除了一個佛手形的玉墜,還多了一個很小的骨哨,以寧吹響骨哨,一聲極刺耳的聲音在山間回蕩,王安.邦以為她這是發信號叫救兵,立刻叫手下人衝過去,以寧轉身緊緊抱著蕭瑮,手腳一使勁,兩人一同墜下了懸崖,以寧隻是緊緊抱住蕭瑮,一言不發,蕭瑮從震驚中恢複,也緊緊摟住她,心裏竟然有種解脫的快感,他在以寧耳邊說:“寧兒,來世我們也要做夫妻。”話音未落,兩人雙雙墜入深潭。

蕭瑮落入水中那一瞬間才明白過來,原來寧兒賭的是這個!兩人在水中墜了很深,以寧不懂水性,蕭瑮拖著她的腰,帶著她拚命向上遊,出了水麵,蕭瑮把以寧抱上岸邊放好,她嗆了水,躺下不住得咳嗽,蕭瑮看她沒事,精疲力盡的在她身邊躺下:“寧兒,你膽子太大了,我承認,你膽子比我大。”

以寧一邊咳嗽一邊咯咯直笑,喘著氣說:“最壞就是一起死了,這麼死,總比被他們那幫人殺死有詩意吧。”

“他們一會兒就會下來搜尋的,咱們現在往哪兒躲?”

以寧抬頭看了看四周,左右兩邊都是密林,她指了指右邊的樹林子說:“躲進這邊樹林裏麵,天歌一會兒就會來,咱們躲到她來就不怕了。”

蕭瑮起身扶以寧起來,她的腳磕到石頭,有些腫,蕭瑮二話沒說把她背著,往樹林裏去,以寧道:“我還能走。”

蕭瑮笑:“你夫君這點體力還是有的。”

蕭瑮背著以寧進了樹林,發現林子裏麵的樹是一圈一圈長的,以寧道:“就順著樹的長勢繞圈兒走。”

蕭瑮道:“這裏真的和南山一樣嗎?你怎麼如此熟悉?”

“其實不太一樣,我眼力好,在上麵的時候就看到下麵是水了,你以為我是貿貿然就敢跳呀,我跟你還沒過夠呢,舍不得死。”

蕭瑮聽著窩心,樂了半晌又問:“那哨子一吹,謝兄就能聽見?”

“她是聽不見的,我的骨哨裏麵有一隻蠱蟲,我一吹它就醒了,它醒了天歌的那隻也就醒了,她就知道我在叫她了。”

蕭瑮對她們之間這些稀奇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點了點頭又問:“她如今在哪兒呢,這麼快就能過來?”

“我猜她在靈安呢,打那兒過來就不遠了。”

蕭瑮腳下不停,隻覺得圈子越繞越小,感覺馬上就要走到圓環中心了,以寧拍拍他提醒:“慢點,好像快到圓心了,一般中間會有機關,你放我下來看看。”

蕭瑮輕輕把以寧放下,以寧扶著蕭瑮,沒傷的那隻腳用力跺了跺地麵,蕭瑮聽出聲音不對:“下麵是空的。”

以寧嘀咕道:“再往前走走大概地就要塌了,咱們怎麼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