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便有三皇五帝的傳說,三皇五帝,據說都是天地間的大道能者,其墓葬之內,隻怕會有不少傳承。韓蕭自然不知道炎帝秘藏都有什麼,隻是這麼多人都如此關注,隻怕真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清晨,安邑城,細雨微風,竟有幾分陰冷。
安邑城外,隻見一個濃眉大眼的灰衣漢子,手握一對板斧,正自朝城內走來,在他左邊的臉上,一皺眉間,一條半尺來長的刀疤微微一張一合,模樣凶神惡煞。所有見到他的人都遠遠避了開去。
刀疤漢子冷笑一聲,也不管周圍的人如何看待自己,自顧走自己的路,心中卻在沉思,“我與主人約定的日子已過了兩天,隻怕主人已經回到家了。我該如何找到他呢,瀟水鎮,瀟水鎮在什麼地方。”
刀疤漢子一連問了數十個人,隻是那些人看到他的麵相都躲得遠遠的,哪有一人願回答他的問話。
刀疤漢子正自徘徊,不知如何是好,卻見一個華服青年手握一張帛布,正自朝他走了過去,那青年的帛布上麵正是畫著他的樣貌,雖是簡單幾筆勾勒,卻也神似至極,那青年走到刀疤漢子麵前,隻是說了一句,“你家主人找你,請跟我來!”
刀疤漢子果真跟著華服青年走了過去。
過不多時,二人卻已走到一間叫做八仙樓的酒店門口,刀疤漢子問道:“主人真在這裏麼?”
華服青年道:“不在,他讓我帶你去瀟水鎮。”
刀疤漢子聞得“瀟水鎮”三字,心中一番計較,暗自道:“此人知道我有一個主人,也知道瀟水鎮,不會是主人的仇家,既然如此,且跟著他看看。”刀疤漢子道:“既然如此,還請小哥指路。”
華服青年抬頭望著八仙樓,朝刀疤漢子道:“這裏是我家,我先帶你吃些酒水,我還有些事需要交待,完了你我就走。”
刀疤漢子眉頭微微一皺,臉上略顯焦急之色,跟著華服青年走入酒樓,在一處指定的位置坐下,看著華服青年走上樓去,心中卻是不能平靜,不多時,隻見那小二送來些許酒菜,刀疤漢子喝了幾杯酒,不見那華服青年下來,正想起身出去,卻被前麵窗前的幾人的談話吸引住了。
刀疤漢子前麵,坐著三個白淨的青年人,出塵脫俗,不染風塵,道骨仙風,隻聽一人道:“師兄,如今其他三門都來了,我們要得到那東西,隻怕有些困難,況且魔族妖族的人隻怕不久就會趕來。”
窗台邊上,一個年紀稍長的青年嘴角微微一凝,道:“方丈四傑如今來了兩傑,還有昆侖蓬萊的人,要想得到那東西,不是那麼簡單,不過我瀛洲也非易與之輩,既然來了,也不能空手而歸。”
那師兄對麵的那人喝了一口酒,淡淡地道:“如今天道大亂,萬事不可揣測,我們不可驕傲自滿,能得到那炎帝秘鑰是好事,若是不能得到,也強求不來,就當曆練一番,聽聞藥師壇一日之內就被滅門,且那些人都是帝境之上的高手,想想,哪一個門派能有如此之多的高手,所以小弟覺得還是順其自然。”
那師兄道:“師弟倒是看得透徹,不過男兒入世,就該轟轟烈烈,若是畏首畏尾,裹足不前,豈不辜負了這男兒身,同屬四大仙門,可不能被他們比了下去,修道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想成為強者,不甘渾渾噩噩,被人踐踏麼?”
刀疤漢子心內驚奇,暗自道:“炎帝秘葬,不是千年開啟一次麼,難道千年之期滿了。我的將此事告訴主人,或許對他有用。”
卻聽對麵那人道:“師兄教訓得是。”就在此時,隻見那師兄左邊的青年手中一個古怪盤子突然散發出七彩光芒,璀璨奪目,隻聽那人驚叫道:“師兄,炎帝秘鑰現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