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就是村長大兒,也在府城,沒人告訴他呀。”
“他托了村長大兒子,再問村長不就知道了嗎?”陳薑想敲開她腦袋看看裏麵都裝了啥,“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說完了甜言蜜語給完了定情信物轉頭就走,忍得住一年多不聞不問,這叫中意啊?這叫調戲!就圖當時一樂嗬,根本沒把你當回事兒!”
“胡說!”廖氏捂住嘴,眼神又痛又憤,含糊著道:“不可能的,瑞郎答應過我的......”
“答應你什麼了?”陳薑意識到事情不妙,忙問:“你是不是跟他...親熱過了。”
廖氏震驚了,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薑兒,你說啥呢?你你你才幾歲的人,胡言亂語啥呢!你在哪兒學來的這些.......”
她突然激動,也不在意瑞郎了,兩隻手死死攥住陳薑的胳膊,急問:“誰教你的?誰把你帶壞了?是不是在鎮上聽見有人扯閑話了?這些話不能亂說,不是你一個小女兒家該說的知道不!”
母愛來得遲總比沒有強,陳薑有些感慨,她對廖氏的反感隨著時間流逝漸漸消退,是因為這些日子她表現得的確不錯。家務活沒讓陳薑動過手,做飯洗衣,包括翻地鋤草都自己去幹了,院子裏的那一小塊菜地被她收拾得利利落落,給錢買肉從沒截留,哪怕剩一文都會交給陳薑。遇到為難時,總算也敢開口替閨女說兩句話,交代她的事,都做得挺好。
相處久了,陳薑對她了解得也深,她的缺點就是性子軟,腦子又轉不過彎。許是從沒經曆過真正的愛情,一次心動就如老房子失火控製不住,才會做出想賣閨女的糊塗事。陳薑看得出來廖氏對她是愧疚的,是有贖罪心態的,但她仍存幻夢,向往愛情,之所以不再提,隻是不敢而已,並不是真的安分了心。
那就順便也把這事兒辦了吧,去見見那趙大老爺,讓她親眼目睹壞男人的醜陋麵目,然後把玉佩砸回去,有老婆砸給他老婆,沒老婆砸給他老娘!撕渣男什麼的,最有意思了。
解釋自己是無意聽來的,答應廖氏以後再也不亂說了,總算把她安撫下來,陳薑趕她去睡覺,自己在院裏站了一會兒。
天氣已經很涼,幸虧今年有錢,床上的鋪蓋都換了厚實的,不然這個冬天娘仨可怎麼熬過去啊。陳薑攏了攏小夾襖,昂起頭看著滿天繁星,盤算著去府城第一件事就是要置身行頭,越往大城市走,敬衣不敬人的情況就會發生得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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