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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水龍頭洗手,問她:“有什麼事嗎?”

“你和沈沛霖在交往嗎?”

我抬起頭從鏡子裏看賀春時,她抱著胸微微皺著眉麵露不滿,我忽然有些好笑:“賀春時,你可別告訴我,你現在喜歡沈沛霖。”

賀春時被我一句話激怒:“我在問你話,林洗月,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你想說什麼?莫名其妙問我的私事,我不明白你想說什麼不得問問清楚?”我低頭繼續洗手說道。

“你不用在我麵前裝腔作勢,林洗月,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你這個人。”賀春時被我氣笑,我們兩個人的理念觀點永遠都是不一樣的,“你不是很清高不想攀,還口口聲聲說不想和白家有關係,為什麼總是出現在元蘭叔和存殊哥麵前?現在怎麼轉眼就和沈沛霖好上了?你到底回金洲是為了什麼?”

用賀春時的角度去解讀我的行為的確是攀豪門,所以我沒有糾正她的用詞,告訴她說:“人會變不奇怪吧?我之前是那麼說,現在變了很正常,畢竟我不像你那麼堅持能一輩子保持初心。我和沈沛霖還在互相了解的階段,如果和他在一起會產生一些利益關係,但我能接受,我覺得改變沒什麼不好的吧?”

“你不要把虛偽解釋的那麼冠冕堂皇。”賀春時以前總在氣白家的人看不透我的真麵目,我隻是外表乖巧活潑其實一肚子的壞心眼,虛榮又自私。在她知道的事情裏,我曾在學校裏炫耀我的繼父是白元蘭,還因為虛榮打算偷偷把今天正拍賣的項鏈帶到學校去,結果被她逮個正著。

高二我的暑假還沒有開始,賀春時的大學已經放假,她和白存殊一起回家來,幾乎每天都在白家說是幫忙更像度假。

她幫忙做些打掃,我和那年最好的朋友說要讓她開開眼界,她和我一樣對那麼一條昂貴稀有的項鏈非常好奇。我想過和白元蘭還有我媽直接說要帶項鏈去學校給朋友看一眼。但想坦誠的瞬間覺得自己太荒唐了,因為看到了自己的虛榮心。

現在想想有時候人犯錯就在一念之間,處在局裏沒法找到最好的辦法,會稀裏糊塗做些傻事。我都沒法理解那時候的自己怎麼會認為最好最簡單,既能滿足虛榮心又能掩藏虛榮心的辦法是偷偷帶去學校偷偷送回來。

我乘沒人注意跑進我媽和白元蘭的房間,很湊巧,那項鏈放在梳妝台的首飾盒裏。我拿項鏈的時候,賀春時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她站在我身後,身影如鬼魅投在鏡子裏一晃。我做賊心虛警惕抬起頭對上她憤怒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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