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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良德斥責:“杜家的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出嫁女老往娘家跑什麼,妹夫還不快把她帶回去!”

杜氏氣惱:“哎呀你個杜良德,杜家的事兒跟我沒關係跟你更沒關係,你一走二十年,從沒盡過孝,沒為家裏出過一分力,你算什麼杜家人,在這兒跟我吆五喝六。這鋪子是大哥一手做起來的,合該軒兒繼承,你霸著地契想幹什麼呀?大哥讓你當兩天掌櫃你還真以為你是杜家家主了!”

杜家兩位老堂叔也讚同杜氏的話,催促杜良德去拿地契,他卻一直推三阻四,說這其中還有些內情,大哥生前有話什麼的,必須坐下來慢慢談。

就在爭執不下時,二樓樓梯上傳來男聲:“姑娘,契書找到了,被杜良德藏在床鋪下麵的牆磚裏。”

流光微微一笑:“屬老鼠的,真會打洞,拿下來給杜大郎吧,那是他的東西。”

杜良德大驚:“你們怎麼能擅闖民寢,翻人私物!”

話音未落,門外又傳來一個男聲:“杜良德,城郊柳林發現一具女屍,跟我們到衙門走一趟吧。”

杜良德驚得臉都變形:“官爺,發現女屍跟我有什麼關係?”

捕快拎著鐐銬跨進門來:“沒關係就不來找你了。你沒覺著你身上少了什麼東西嗎?還有,你腮幫子上的抓痕哪來的?”

第54章 我發財了

杜良德沒覺著自己身上少了什麼東西,也不知腮幫子何時出現了抓痕,可等他到了公堂,看見地上蒙頭女屍腳上一雙眼熟的繡花鞋時,整個人都傻了眼。

這個女人不是應該在靠近穹關的栗山村民居菜園子裏埋著嗎?怎會出現於西郊柳林?

聽到仵作的驗屍結果,他更覺不可思議。被勒頸窒息而死,凶器是他一件長衫所配的同色腰帶;死者掙紮中抓傷了他的臉,指甲形狀和他腮幫子上的血痕匹配......

簡直一派胡言,他沒有勒過她,她也沒有抓過他的臉,什麼腰帶抓痕都是無中生有,看不見女屍露在外麵的手指烏紫泛黑嗎?她的死因根本不是窒息!

杜良德喊冤,黃大人問他,你冤在哪兒?腰帶不是你的?女屍指甲裏的皮肉不是從你臉上挖下來的?我們不僅有物證,還有人證呢。於是傳了一個所謂的過路百姓,信誓旦旦表示自己某日傍晚看見杜良德在西郊柳林偷摸挖坑,身邊坨著一個黑色大布袋。

杜良德拚命辯駁,撒謊!誣陷!沒去過西郊!腰帶是他的也不代表他殺了人啊,那件衣服許久沒穿,腰帶被人偷了栽贓也不是不可能。至於抓痕,不疼不癢,他壓根沒注意到,定是有賊人趁他熟睡後製造了假傷,用以陷害他。

黃大人居高臨下目光如炬地盯著他,問,栽贓陷害?誰會這麼做,目的何在?你有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