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墨雄時太不要臉了吧!以神人二級的實力對戰別人天階巔峰就夠無恥的了,竟然還在這個時候喝神品幻水?”
“就是,太不要臉了!”
“這種人,就是贏了也是無恥到極點的!”
聽著這些話,墨雄時的臉色鐵青了不少,同樣在看台上的墨雄時的父親墨家九長老的臉色也是不佳。
優然見狀,急得從看座上站了起來,焦急地看著柳憐月,罵死了這個混蛋墨雄時。想要衝上去,卻又苦於生死決鬥的規則在那裏,所有人都無法幹涉,優然也不行,除非大規模地散出神力。優然握握拳頭,隨時準備撤去神力束縛,救出柳憐月。
隻是,柳憐月卻是不語,長槍一劃,做好迎戰準備,並對著前方焦急萬分的優然安心一笑,輕聲道:“別擔心,我說過,傷你的人,都得死,他沒死,我怎麼會有事?”
優然看著這個樣子的柳憐月,鼻子酸酸,卻也放下了心,憐她從來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但想到這混蛋的墨雄時就是一股子的氣,便伸出早已經恢複雪白的手臂,添油加醋道:“憐,我手臂好像還很痛!憐一定要為我報仇!先揍得他連他爸爸都不認識他才行!”說著,往看台另一邊的墨家九長老挑釁一笑,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柳憐月失笑,道:“好。”說著便提起長槍刺向了墨雄時,卻是招招不致命,墨雄時提起巫力抵抗,卻一點用都沒有,每每被柳憐月那詭異的腳法、槍法弄的狼狽不堪!
一刻鍾過去,柳憐月見虐墨雄時虐得差不多了,便給了他最後一擊,長槍直刺心髒,毫無懸念,柳憐月收起的長槍,宣告了墨雄時的死亡。
看台上的觀眾又沸騰了!低階挑戰高階不是沒有,但都是極少數的,而且柳憐月的這低階挑戰高階,跨越的級數還不是一般的大!
墨家九長老握緊拳頭,對著身旁的二兒子使了個眼色。二兒子墨豺時接到示意,一點頭,足下一點步入了決鬥場,對著正拉著柳憐月講東講西的優然說道:“墨家直係,挑戰那邊的公子,你,敢不敢接?”
優然聽聲往場下的墨豺時看去,原來隻是個天階高級的人,於是,上前一步,道:“你想死,很容易。”
本來要散去的觀眾一瞧又有好戲,便要留下繼續看,卻不想發現是墨雄時的弟弟墨豺時向一個看起來連天階都沒有的小娃挑戰,馬上就一個個又罵了起來。
“靠啊,這哥哥這種德行,弟弟也是一種貨色啊!”
“是啊,太無恥了,他們是無恥的一家子吧?”
墨家九長老聽到這些話,卻是咬咬牙,不管這些,現在不是他兒子墨雄時的死的事情了,而是他跟柳憐月還有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的事情了,這個麵子丟得太大了!
墨豺時畢竟臉皮較他父親薄一些,紅了臉吼道:“吵什麼?你們見得他就一定很弱了!”
對此,眾人嗤之以鼻。看那小公子的模樣就知道是個最多十六歲的男孩子,這樣的人,能有什麼超強的實力?除非是十六歲的墨依風,否則,怎麼可能對上天階高級的強者還能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