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甄大美女的仁心堂,卻發現嶽氏族人已經早到了一步,銀瓶小姐這時候抱著張憲,淚如雨下,張憲此次險死還生,在他獲救之前,銀瓶小姐就一直為他擔驚受怕,本來獲救歸來乃是喜事,可是人卻又昏迷不醒,一眾人等不禁憂心重重,如今終於蘇醒了,嶽氏族人都是喜出望外,那銀瓶小姐更是喜極而泣,其他人也了解她的心情,在旁邊不住的安慰。
王大富和甄大美女見此情景,也走過去勸慰一番,銀瓶一見王,甄二人過來,立刻要向兩人跪謝一番,王大富和甄大美女自然不肯受她這種大禮,連忙勸阻起來,然後嶽飛的愛婿張憲又非要掙紮著起身向兩人道謝救命之恩,兩人又趕快推辭,這就又是好一番客套,拉扯了好久才算安靜下來。
甄大美女又幫張憲診斷了一番,確認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不需要再繼續治療,隻需回嶽家莊好好調養不出旬月即可複原,說來奇怪,據嶽飛,嶽雲所言,當初他們父子婿三人被抓入天牢之時,張憲在三人中受傷最重,而在天牢中張憲又受到了嚴刑拷打,幾乎已經奄奄一息的程度!
但是張憲這次回來,除了因為被長期拘禁,缺乏運動,身體有些虛弱以外,此前所受的傷,居然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身上甚至沒有明顯的傷痕——根據這個情況,王大富再次確認,水德村中確實有一個醫術相當高明的醫師存在!必須承認——王大富非常不喜歡這個結論!
張憲畢竟身體還弱,一番折騰之後就沉沉睡著了,嶽家人此時也顧不上俗禮,再加上和王大富也不是外人,所以也不客氣,由嶽飛出麵隨意的說了兩句,正式約定過兩天時遷回來之後,再在嶽家莊請幾人吃飯,然後就帶著張憲一起離開了仁心堂。
等到嶽家人走後,王大富和甄大美女二人又去看望其他兩位同時被救出來的神秘人物。
這二人醒來之後精神明顯比張憲好得多,同時身體也沒有那麼虛弱,甄大美女根據這個情況,斷定他們兩人被拘禁時間要比張憲短的多!
甄大美女並沒有讓他們三人住在一起,而是一人安排了一間病房,讓他們單獨修養身體,王大富他們先來到張憲隔壁的病房,這裏居住的正是當初那位因為晚來一步兒沒能夠留在綠柳村,轉而去了水德村的青年書生,當然了,王大富並不知道這個情況,當時青年書生並未與他見麵,所以他是第一次見到此人的!
兩人走進病房,青年書生正半躺在病床上,靠著被子看書,看到王大富和甄大美女一起走了進來,不由微微一愣,繼而露出憨厚的笑容:“鎮長大人,甄先生,你們好!”這書生雖然一臉憨厚,雖然不善言談,但是行為舉止卻頗有風度。
王大富不覺有些奇怪的問道:“這位先生如何會認識鄙人的?先生應該是第一次來到綠柳鎮,我們也應該是第一次見麵吧?”
青年書生還是憨厚的說道:“我確實是第一次見到鎮長大人,不過我的耳朵可不是擺設,剛才隔壁那樣熱鬧,我又怎麼可能聽不到呢?”王大富聞言一呆,旋即明白過來,原來自己等人剛才在隔壁張憲的病房中好一番喧嘩,這書生早就知道綠柳鎮的鎮長來了。
不過及時如此,王大富還是對這位書生大為讚賞,隻憑聽到的隻言片語就能確定自己的身份,這份觀察力就很值得稱讚,再加上這書生在水德村受到“待遇”與張憲完全相同,王大富自然已經可以斷定,此人絕對也是一位“高人”,搞不好還是一位特殊曆史人物呢!
深施一禮,王大富恭聲問候道:“鄙人綠柳鎮異人鎮長大城主,先生從暗室中脫身,身子欠安,不知現在可好些了嗎?綠柳鎮荒村小鎮,多有怠慢,請先生見晾!”這話說得著實華麗客氣,王大富已經把這青年書生視為特殊人才去對待了。
青年書生臉上劃過一絲感動的神情,悶聲悶氣地說道:“鎮長大人千萬不要客氣,前段日子我一直昏迷不醒,如今神智清醒,更重獲自由,應該是我向您和甄先生謝謝救命之恩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