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刺破天際迷蒙的流雲,把溫暖的光輝撒向小院。寧玄舒舒服服的伸個懶腰,昨夜翻雲覆雨後再洗個熱水澡,今晨身心格外舒暢。
“隻要一直獲得大賽的優勝,就能去帝都參加決賽了吧,到時候就能看見父親了。”寧玄躺在屋頂上,閉著眼喃喃自語,軟軟的陽光曬得他整個人都快融化了,“到時候要不要和父親相認呢?還是偷偷告訴他我的情況,等追查到害我變成這樣的人後再公開身份……”
“唉……”寧玄翻了個身,爬在房頂上,“想那麼多幹嘛,反正去了帝都再看吧……”
漸漸的他竟然又睡著了,陽光依舊很暖,房頂反射著耀眼的光芒。寧玄睡的很安詳,像個孩子一樣。
“寧玄哥哥昨晚幹嘛了,怎麼還在睡啊……”鳴兒蹲在寧玄旁邊,用手指輕戳他的臉。
“他夢見什麼了笑的這麼**……”雲歡覺得很有趣,笑的也很開心。
寧玄被鳴兒戳醒,朦朧的看了他們一眼,勉強抬起頭道:“啊,你們來啦……這個卷軸你們拿去先感悟一遍吧,有什麼不懂的先自己想,想了又想也想不通再來找我……”
說完他腦袋一放,咚一聲又趴著睡著了……
偷得浮生半日閑,寧玄已五年沒有這樣悠閑的睡過一次回籠覺了。
能舒舒服服的睡一個回籠覺,的確是很愜意的事情,不是麼?
等寧玄悠悠轉醒的時候,雲歡和鳴兒正在牆外的一大塊野地上練習影閃,兩人都出了不少汗,可是卻沒什麼大的進展,二人都不是寧玄那種特意的體質,想強行擴張經脈運轉成倍的靈力,那種疼痛他們不能忍受,幾乎暈厥。
“還是不行,我們最多也就像雲衝那樣,經脈有多寬就輸送多少靈力,而不能如你那般,強行擴張來產生爆炸性的速度。”雲歡無奈的搖搖頭,把卷軸跑給寧玄,“你先去吃點東西,把靈技放到靈技閣吧。”
靈技閣在雲家大院中間位置,是一個家族強盛的保障,為保護的重中之重。
寧玄來到靈技閣,把靈技交給看守靈技閣的長老。
“寧玄啊,這是你第二次來靈技閣吧。”那位麵帶笑容的長老看著寧玄,“第一次是你初來雲家的時候,那時的你意氣風發,和如今是一樣的。誒,沒想到過了三年後你能爆發出如此驚人的潛力,讓人感歎啊。”
寧玄亦是笑笑,頗有些感傷:“竟然,就已經過了三年了。時光容易把人拋啊。”
“哈哈,你正是少年春衫的時候,怎麼和我老頭子一樣感歎起時光來了?”那長老歎氣著搖搖頭,“你的心境莫要太滄桑了,時光正好,何必一直想著昔年的不快。”
“哈哈,多謝長老開導了!”寧玄對他一抱拳,正準備離開,卻看見雲黎從靈技閣內走來,手裏拿著一卷靈技。她身後跟著幾個雲家的年輕男子,都是血緣關係很淡的。
“寧玄……”她愣了一下,然後用那雙狐媚的眸子盯著寧玄。她的挺翹的ru房微微起伏,誘人的紅唇開合,吐氣如蘭。
寧玄淡淡的看她一眼,道:“有事?”
“城比你會參加吧。”雲黎對寧玄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我們組隊好麼?”
“不好。”寧玄冷冷道,“我已經和鳴兒一起了。”
說完寧玄轉身就走。他雖然與雲家的人和解了,但心裏多少有些傷痕難以愈合。其中一條裂痕,就是雲黎的那種現實。
真的太現實了。
寧玄受不了,因為他行乞的那兩人,遇見的太多太多是現實勢力的人。沒有人願意對他伸出援手,因為一個乞丐什麼也回報不了!
寧玄痛恨這種人,他寧願自己做一個不懂算計的傻子,去幫助所有需要幫助的人。
雲黎看著寧玄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忽然覺得徹骨的寒冷,心像被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一樣。她漸漸的蹲下去了,靠著牆,看起來那麼可憐。
她是在後悔沒有珍惜和寧玄的情誼,還是後悔失去了寧玄這麼一個潛力無窮的人呢?
隻有她自己知道,反正寧玄是不會感興趣了。
……
出了靈技閣後寧玄就縱身到了房頂,然後跳到自己的小院,再跳出牆去,到了雲歡和鳴兒的身邊。
“寧玄哥哥,你和我們倆打一場吧!”鳴兒和雲歡站在一起,笑著對寧玄道。
“哦~好啊。”寧玄笑道,“正好熟悉一下我現在的實力,穩固根基。”
雲歡上前一步道:“先說好啊,你現在是四肢靈氣境,我和鳴兒都是三轉,你可不能用玄階靈技,更不能用你那個能飛的秘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