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著她靠在自己身上,隻覺得她溫軟如棉,無一絲重量,慢慢將杯子湊到她嘴邊。她骨碌碌的一下子將水全部喝完,好似還未盡xing,伸出舌頭舔了幾舔。他隻覺腦中哄的一聲,全身的血液盡往腦子裏衝。她卻還亦不知,慢慢的在他懷裏翻了姿勢,那柔軟的兩片唇就這麼慢慢的刷過脖子----他隻覺得一下子兵敗如山倒,亦忍耐不住,猛得親了上去---------

她其實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酒到了後半夜也已經醒了。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喝醉的時候迷糊,做什麼事q&iag都可以借酒壯膽,到了酒醒反倒變小了。隻好裝睡,一動也不敢動。到了天亮時,他方才離開的。隻知道他似乎推了房門出去,後又進了來,也不知道gān什麼。她可沒有那個膽子睜開眼睛,與他大眼對小眼。過了半晌,關了房門出了去,接著又聽到大門關的聲音,這回是真走了。

他沒有跟她聯係。她自然也沒有跟他聯係,上次娉婷給的電話,她隨手一記,早不知道那張紙夾到哪份文件裏了。她從來也沒有想過要有什麼牽扯。其實有什麼好聯係的呢?不過是一夜q&iag罷了!倒不是她有多開放,她與他的這次,其實還是第一次。隻不過那日是父親的忌日,每年的那一天,自己總會難過,特別是與母親通了電話後,更是覺著寂寞難過。隻是想家,想馬上回家去,吃母親包的餛飩,吃母親裹的粽子。喝酒時便有了想醉的念頭,他送她回來的時候,她亦有一絲清醒。隻覺得孤單冷清,便想抓住一根浮木。如同菟絲花,想靠著大樹,借一點力量。若說是他占了她便宜,還不如說是她沾了他的。

況且他的女伴估計可以繞著外環繞幾圈了,她趙子默算什麼呀。做什麼事q&iag都需量力而為,她倒是知道的。過了一兩個月,娉婷打了電話過來:“怎麼又失蹤了?聯係都不聯係。我剛去了歐洲一趟,不聯係你。你難道就不知道打個電話給我,就這麼不待見我啊?”就這麼又重新聯係上了。

再見麵時,他手上還擁著個國色天香。隻抬頭看了她一眼,連微笑也欠奉。她自然也沒有過去打招呼。一大幫子人說說笑笑,吵吵鬧鬧,到了回去的時候,他早就載了那個國色天香走了,不知道去哪裏風流快活去了。送她回去的那人還開玩笑道:“那小子,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了,活像剛開暈似的。”

回了家洗好澡,也很晚了,天氣已冷了,鑽進被子暖熏熏的就隻想睡覺。剛覺得迷迷糊糊,朦朦朧朧中就聽得電話想起,把手伸出去,在chu&aag頭摸了半天也沒有摸著,心裏恨道:“不知道是哪個死老外,就喜歡擾人清夢!”做進出口也沒有辦法,人家睡覺的時候,你上班,你睡覺的時候,人家還在上班。所以說吃口飯不容易啊,不過她撒起謊來卻是溜的,那日母親打電話過來問她工作辛不辛苦,她就說:“什麼辛苦,無非是跟他們用外文聊聊天。”哄得母親放心,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電話鈴聲響了幾下,估計對方見沒有接,便掛了線。她也樂的,不用在黑暗中摸索,便沉沉睡了過去。到了第二天,總算找個電話了,翻開一看,一個手機號碼,也不是自己平日裏所打的,也不甚在意。

第2章

好不容易把德國的老外給擺平了,爭取了張大訂單,拿著獎金單,心裏頭熱孜孜的。掛了個電話給母親,聽她嘮嘮叨叨的講了好一會話,才略略平息了思念。心想著,早些回家,買點菜慰勞慰勞自己。她相對時下的都市女孩子,還是會燒菜的,北方的口味相對比南方要重,所以她也不怎麼喜歡吃。每日裏,加班加點,也就用快餐等速食打發掉了。今日心q&iag好,就想著怎麼回去弄幾個家鄉小菜吃吃,光這麼想一想就垂涎yù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