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是在兩個星期後與她聯絡上的。約了在她上班附近的咖啡店。一進門,便是叮咚悅耳的鋼琴聲。咖啡店裏永遠是舒適溫馨的,聊天的好去處!

娉婷已經到了,笑著道:“幫你點了杯藍山。”她笑了笑,表示沒有任何意見。將深色的外套脫去,露出粉紫色的毛衣,坐了下來,與娉婷麵對麵。

娉婷掃了好幾圈,才道:“比我想象中容光煥發多了!”她還是笑了笑,聽不出這家夥是褒是貶?她最近是瘦了些,下巴也尖了些,據沈小佳的說法是,這個樣子反而更加有種我見猶憐的味道。

娉婷不停的攪動著杯子裏的咖啡:“沒有再聯係過?”她點了點頭,自然沒有再聯係的可能xing。娉婷忽然瞪了她一眼:“你啊,什麼事q&iag也不跟我說的?若不是昨天吃飯的時候-----我還什麼也不知道呢?”昨天吃飯的時候,遇到了江修仁,旁邊坐了個美女,不用多問,按他們的規矩,她也知道是怎麼回事q&iag。能帶出來的,肯定是彼此目前的女伴。

她頭也沒有抬,百無聊賴的托著下巴,娉婷停頓的地方,她也懂得意思。定是他又攜帶了哪個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一起去了。否則娉婷怎麼會知道他與她分手的事q&iag。他們那個圈子分手不用說出口的,暗示一下就可以了。

因為忙,所以經常很晚才睡。這日,一鑽進被子,已開始迷糊了。電話竟然響了起來。最近單子多,怕老外有事q&iag跟她聯係,忙四下裏摸電話。因響了好一陣子了,怕掛了,沒有看來電顯示,忙按了通話鍵。

沒有人說話!她忙“HELLO!”一聲,對方還是沒有說話。靜的有些古怪,好像許久以前,她也曾經曆過一般。她拿開了電話,好一會才放到耳邊,對方還是沒有掛斷。她心裏已經很明白是誰了,便“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已經快兩個月了,原來分手並沒有大家想象中可怕。時間還是會按順時針方向走著,不會因為你或者他而停頓一下下。

竟然了無睡意了。下了chu&aag,在微波爐裏熱了杯牛奶。將電腦重新打開,一邊喝牛奶一邊聽一些舒緩的歌曲。“All the things you said to me today,ge my perspe every way.

&hings ean so mue,

Into my faith,you and your baby.

It’s out there.It′s out there.

It’s out there.If you want me I’ll be here-----------”berries的《dreaming my dream》有種安定人心的力量。有著變幻倚儷的唱腔,離開了原本浩渺的蒼穹來到人間,它帶著冷漠的美豔,但又說著人身上的變動和永恒,就如同天地間花糙,汲取了jīng靈與傳說的浩渺氣質,溝通了人間和天空的美。

音樂聲中夾雜著奇怪的節奏,她定了定神,才發現是她的手機在響。她拿起電話,看著屏幕上的顯示,是他的號碼,就算是沒有儲存了他的名字,但那號碼已經熟悉的猶如印入了腦中一樣,竟然還是如此的清楚。

她看了好久,電話也響了許久,這才按了鍵接聽:“你好!”普普通通的問候語,再無波瀾了。他的聲音低低傳過來:“不問我為什麼嗎?”像是隔了無數的山和水,聽不仔細。

她笑了出來:“問與不問有區別嗎?”男與女分手了便是分手了,問為什麼,又有什麼意義?問了就能不分嗎?

他在那頭沒有說話,她也沒有,兩人就這麼靜靜的。良久,她才回過神:“不好意思,很晚了,我要掛了!”他低低的“噢”了一聲。她蓋了鍵盤,沒有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