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到家已經快十一點了。可能是因為喝咖啡的緣故,竟然神誌清醒,無一點睡意。找了鑰匙,準備開門。隻聽他的聲音冷冷的傳了過來:“這麼早?”她猛然轉身,他就站在yīn暗處,由於光線的原因,看不清楚臉上的表q&iag。

她將鑰匙cha進了鎖裏麵,門應聲而開。她進去,想要關上,卻被他一腳擋住了。她本身已經一肚子火了,將門一甩:“江修仁,你到底想怎麼樣?”他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她已經照他所要的劇本演出了,即不哭,又不吵,也不鬧的,他還要她怎麼樣?書上和電視上所說的,所演的花花公子,對玩膩了的q&iag人,不都是不屑一顧的嗎?是書上誘導錯誤,還是電視上演錯了。

凡是屬於她的一切,由大到小,無論多細微,全都收拾得gāngān淨淨,什麼也沒留下,就好像,她從不曾在他的屋子裏存在過,不曾在他的心上烙下痕跡,不曾有過那些瘋狂激q&iag的夜晚,不曾相濡以沫,親密共眠……

一切全消失了,任何能讓他想起她的,全消失了,絕了心連記憶也不留下,唯一多出來的,是茶幾上的一把鑰匙,一如她所做的,是要完完全全,徹徹底底斷得gān淨。

那一刻,他才知道原來他真的是無可救藥的愛上她了!具體愛上了她什麼呢?何時開始的?他說不出來。一開始,因為她的不在乎,引起了他的興趣,所以他開始上了心,但也純粹是遊戲罷了。他也以為隻要和她同居了,她就會在他眼中失去魅力的。但他卻似被吸引了一樣,仿佛吃了毒品,益發戒不去了。

她從不上心的,他隻要一出差,她就會回到自己的窩裏來。這裏才是真正屬於她的世界,她的小宇宙。上回,他剛從深圳出差回來,大老遠的,直接奔了她這裏。因為沒有鑰匙,所以隻能窩在車子裏昏昏yù睡。她沒有主動表示要給他鑰匙,憑他的傲氣,是絕對不會開口跟她要的。她卻玩到三更半夜,一身煙酒味的回來。更上火的,還是一個男的送回來的,兩人還在車上“q&iag意綿綿”了半天。

窩了一肚子的火,偏偏她連半聲甜言蜜語也不肯哄他的。他隻發發牢騷,她便冷言冷語的。他向來是別人遷就他的,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的。當場甩門而出。那段時間深圳的工程正好忙亂,他趁此便故意冷落她起來。但她卻從不主動給他電話。

那日她電話過來的時候,他正開早會,沒有接到。等會議結束,翻了號碼,禁不住欣喜若狂。回了過去,卻是一個不認識的聲音接的電話,說她正在手術中。也管不了工作上的事q&iag了,忙乘了專機回京。

也有過迷茫的時候,也隻以為自己沒有玩夠。畢竟她與以往在他身邊晃的女人不同,從不要求任何金錢或者物質上的利益。他也就這麼冷眼旁觀,就這麼纏下去,看她究竟要什麼?直到她幫他買了衣服,他那日穿了去與姚少他們聚餐。結果被杜少給潑了點酒,當場就發了飆。弄得一群發小一頭霧水。他這才意識,他竟陷了進去,而且陷的過了頭。

第17章

她生氣的時候,眼睛仿佛是浸了水,如水晶般,清亮的要閃光。眉毛微微皺著,一副的不耐煩。他卻笑了出來,仿佛這才是她最真實的一麵,凝視了良久,喃喃道:“我想怎麼樣?”竟是重複了她的話。其實他想怎麼樣,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