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說什麼呢?求她原諒。他心裏清楚明白,她有她的自尊,她有她的傲氣,絕不比他少一點點。若她是個物質女人,早已對他百般要求,萬般溫柔了。
曾經看到過一則類似笑話的故事,久遠的可以了,但不知道怎麼的,此刻在腦中竟然異常清晰:有三個人要被關進了監獄三年,監獄長給他們三個人一人一個要求。美國人愛抽雪茄,要了三箱雪茄。法國人最làng漫,要了一個美麗的女子相伴。而猶太人說,他要一部與外界溝通的電話。
三年後,第一個衝出來的是美國人,嘴裏鼻孔裏塞滿了雪茄,大喊道:“給我火,給我火!”原來他忘記了要火了。接著出來的是個法國人。隻見他手裏抱著一個小孩子,美麗女子手裏牽著一個小孩子,肚子裏還懷著第三個。最後出來的是猶太人,他緊緊的握著監獄長的手說:“這三年來我每天與外界聯係,我的生意不但沒有停頓,反而增長了200%。為了表示感謝,我送你一輛勞施萊斯!”
當時隻一笑而過了。這才明白,原來什麼樣的抉擇決定了什麼樣的生活。今天的生活是由過去的選擇決定的,而今天的選擇將決定每個人的未來。
他與她的這個結果,是他決定的。他曾經也考慮過所有可能發生的事q&iag。但他惟獨算漏了他的感q&iag。清楚明白的知道那日她會早回來,因為是他安排孫平華布了局,雖然是瞞著於娉婷。看她如何應對。究竟是要鬧還是要吵?
畢竟以他們當時的關係,她也算有資格問他一句為什麼的。但無論她是吵還是鬧,他終究是選擇結束的。因為他不想在繼續在乎下去了,仿佛是一個無底的d&,他都看不清以後的路了,仿佛在太空艙裏,失去了重心,慌亂到不知所以。
但她沒有,甚至連吃驚也隻表現了一下下。如此的平靜,仿佛她就是個局外人,隻是在看戲罷了。戲落幕了,觀眾也就離場了。
因為覺得自己太過於在乎她了,仿佛就像海洛因般上了癮頭。他向來可以控製任何事q&iag,他相信這次也不例外。他相信她對於他就如同以往的任何一個女人而言,都是沒有意義的。所以在他發覺自己太過於在乎後,做出了這個決定。他卻後悔了,後悔的可以了。
但那日看著她平靜的離去,他的心竟說不出的不舍。那背影還是很婀娜纖細,他曾經觸摸過每一個線條,熟悉的仿佛能勾勒出來。以至於午夜夢回,輾轉難眠時,第一個閃現的就是她的背影。他竟會有種心痛的感覺。
每當拿起電話,也會順手按出她的號碼。但他堅信他能戒掉她這個癮頭的。畢竟還沒有他不能的事q&iag。所以堅持再堅持。等到了堅持不住,就告訴自己,去關心一下前女朋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接了電話,客套有禮的問了:“你好!”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他這才發覺輕舟已過萬重山了。她與他親密後,接電話從未說過這兩個字。她也再不會對他撒嬌,對他發脾氣了。因為他對她而言已經是普通人了。
試問一個人心q&iag不好的時候,是找你最親近的人作出氣桶,還是找普通人做出氣桶呢?相信沒有一個人會找普通人的。
他竟慌亂了起來,說不清,道不明的慌亂。仿佛整個世界都要遺棄他了的這種感覺。竟然心亂到可以窒息!
他看著她進入了臥室,一分鍾的功夫,或者一分鍾也不到。她搬了一個紙箱出來,放在地上。走到門口,拉開了門,看著他道:“這是你的東西。本想扔掉的,但是太值錢了,不好意思扔。你若是沒有事q&iag的話,時間不早了,一並帶走吧。”等於下了逐客令,他不是不懂。但語氣還是如此的平靜。他真的看不出來,她是否對他有過一點點的感q&i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