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慢慢的響起:“我爺爺以前跟他爺爺是戰友,有一次,我爺爺受了傷,差點不行了,是她爺爺背著,一步一步從戰場上逃出來的。後來成了家,我爺爺開玩笑說若是大家生的是一男一女的話,就讓他們結婚。後來我爺爺生了我爸爸,他爺爺生了她爸爸,結果當然是沒有辦法結婚的。就說等我們的孫子輩再做親家好了!”
“就這麼一直過來了,兩家也一直當笑話說。後來在動亂年代,我爺爺,奶奶被下放了,我父親也被打成了右派。因為他們家爺爺去世的早,所以沒有事q&iag。兩家也就不再聯絡了。一直到了我爺爺平反,這才又有所聯係。一直以為是說笑的,結果他父母---------”
她輕輕的湊了過去,用嘴吻上了他的唇。軟軟的,帶著他攝人的氣息。他亦不甘示弱,很快反客為主。她與他相比,在此方麵,自然是地下與天上的差別。隻要他願意,他能有無數種的手段。
直到雙方都快要窒息了,他這才戀戀不舍的結束了這個吻。她也才反應過來,兩人剛剛是在車子裏。好在外麵雨點不斷,行人都來去匆匆,就算有人看到,也隻一瞥而過。
人行道上有一對白發蒼蒼的老人,男的撐著一把普通的黑色雨傘,手牽著手,慢慢的走著,偶爾回頭相視一笑。雨點,人群,車輛,世間一切好象均與他們無關。
她眼中有莫名的濕意。仿佛心有靈犀般,他轉過頭,抓住了她的手,很小,很柔軟的一團,與她十指相扣:“我們以後也會如此!”原來他可以看透她的心,到達她的內心深處,知道她想什麼,知道她要什麼。這已經足夠了,不是嗎?天長地久,又有什麼關係呢?
番外一 偏偏遇上你
他在門口,按了一遍又一遍的門鈴。屋子裏毫無動靜,顯然望麵的人依然還在氣頭上。拿出了手機,按了重撥鍵,隻聽熟悉的旋律響了起來,但很快被掛掉了,就跟前麵的無數次一樣。
看了看天色,已經灰蒙了。現在隻有最後一招,就是無賴似的等到深夜,不停地按門鈴,讓她心裏覺得對不起四麵鄰屆,才會開門。她隻對他狠,對其他人都善良得如同小綿羊。
明明知道這樣是可以的,但這麼等著,卻是難熬。想著下午她怒氣騰騰地衝到他的辦公室,推門而進。一張俏臉繃得跟什麼似的,簡直像是他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正在辦公室裏彙報工作的秘書見狀,忙悄悄退了出去。臨走還不忘體貼地幫他們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
她抬手就把手裏的包包給扔了過來:“江修仁,你做的好事!”好在他已經身經百戰了,忙利落地將她的包一把接住。她越發火了起來,隨手拿了一本架子上的雜誌,又扔了過來。他心裏咯瞪了一下,看來她真的是氣急了。忙回想這幾天自己做了什麼。可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自己做錯了什麼事q&iag呀。
接住了雜誌,忙賠了笑臉:“老佛爺,到底是誰得罪你了啊?我可什麼也沒有做啊!”她指著他的鼻子,怒道:“你——你——”半天沒有說下去。一雙眸子如墨玉浸水,裏麵波光盈盈閃動。
他忙小心翼翼地“伺候”:“來,先喝口水消消氣。別氣環了身子!”她仿佛想起了什麼似的,緩緩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一手輕摸著腹部,一手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慢慢地一口氣喝了個jīng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