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換了一個電台,她抗議:“gān嗎換掉啊,看看不挺好的嗎?多學點知識啊。”他換到了一家正在教國畫的電台:“要學學這個,胎教……”她笑了出來:“我也在胎教啊,教你兒子jīng明一點,少上美女們的當,這種事q&iag當然要從胎教開始啊。”他啞然,她什麼都占理。

看了一會,她好像又開始有點迷糊了,在他腿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等著睡意來襲。他的手在她肚子上輕拍,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默默,你後來怎麼同意我的求婚呢?”自她懷孕後他幾乎每天脆一次,她看到了,到後來連櫃絕都懶了,直接用腳踢踢他,仿佛在趕東西似的:“走開了啦,妨礙我走路。”

她閉著眼睛,卻笑了出來:“那是我偉大,知道嗎?心想著就當回垃圾桶算了,回收你。省得你再去汙染別人。”他雙手小心地圍著她的脖子,佯裝生氣地道:“你說我什麼,垃圾!你再給我說一次試試。”她眨著清澈如水的眼睛,認真道:“真的。我想著與其讓你去害別人,不如就來害我吧。我這次就為國家作一次貢獻,犧牲一下小我吧!”他又氣又好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看在寶寶的分上,算了。否則我肯定好好汙染你,不讓你白擔了為國家作貢獻的美名。”

她笑了出來,在他身上蹭了幾下,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慢慢地睡了過去……

懷孕之後,她嘴巴饞到了極點。她天天這想吃那想吃,而他負責風雨無阻地滿足她的要求。這天,兩人吃好飯,準備回家。

車子經過她以前住的附近,她看到了熟悉的街道,趴在車窗玻璃上看了好一會兒。隻見他方向一打,轉入了小區。她轉過頭說:“去那裏gān嗎,房東不是已經把房子賣掉了嗎?”搬家的事惰也是他在處埋的。本身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她唯一要的隻是她以往買的那些帶有蝴蝶圖案的杯子、枕頭、裝飾品一類的東西。但這個也是他負責的,她問過一次,他說都處理好了。她也就沒有再問了。

他笑道:“我們就到樓上看看,順便跟兒子說說,他老爸和他老媽第一次嘿咻的地方……”他還未說完,已經被她一把捂住了嘴巴,臉色絆紅:“江修仁,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她就是如此,這方麵一提就臉紅耳赤。

他拉著她的手上了樓。新的屋主竟然連房門也沒有換,還是那一扇,暗暗的棕色帶來深切的熟悉感。進不了門,就靜靜站在走廊上。她靠在他懷裏,看了一會兒,滿足地說:“我們回去吧。”他笑道:“回去,為什麼要回去,這是我們的屋子,不進去看看嗎?”

她猛地轉頭,隻見他眼裏愛意無限,忽然明白了過來,原來跟房東買房子的是他。他從口袋裏取出了鑰匙,遞了一把給她,搖了搖手中的另外一把笑道:“看吧,下次你再也不能把我鎖在門外了。”她看著他,覺得眼底有微微的濕意。這真是個傻子,自已就是做房地產的,有的是房子,竟然還會從別人的手裏買房子。而且還是半舊的,地段又不好,就算做投資也不值得,真不知道他的錢是怎麼賺來的,這麼傻。

裏麵一點也沒有改變,她的東西依舊在原來的位置上,好像隨時在等她這位主人回來。屋子裏很gān淨,纖塵不染。看來他不隻買了房子,還請了人定期打掃。

她轉過身,默默地抱住了他,她的肚子微隆,這麼一抱,就仿佛一家人相擁在了一起。一切無聲勝有聲。好一會兒,他牽過她的手,將那一把備用鑰匙遞給了她:“這裏永遠是你生氣時的一個窩。”其實有時候回想兩人吵架的場麵,在門外絞盡腦汁地哄她也是一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