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火了起來,都是這個江修仁,每天慣著,都快慣成小霸王了,她笑著捏了捏兒子圓圓的臉蛋,仿佛捏著有彈力的棉花,微微惱道:“給我聽好了,叫爸爸也沒有用。”
都是他,每天跟兒子洗澡,簡直是在打水仗,一整個浴室簡直是被水漫金山過似的,慘不忍睹。昨天晚上,當她一腳跨進浴室的時候,滿地的水。她實在忍無可忍了,吼道:“明天我來給多多洗澡。”偏偏這一大一小還站在統一戰線上,用無辜的眼神在鄙視她,裹著一模一樣的深藍hu&aag白條子的浴巾,像兩隻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企鵝,一起轉頭,做出一副不理睬她的樣子,想想就惱。浴缸裏全是泡泡,多多一口一個地chuī。看她臉色好些了,又開始活躍起來。興奮的時候,又咯咯地用手亂拍,玩得不亦樂乎。她身上白色的紗裙馬上被弄了個半濕,緊緊地貼在身上,黏黏的,很是難受。她索xing將裙子脫了,也鑽進了大大的浴缸,來一個母子浴。浴缸是一個大圓,分成高低兩個半圓區域。
隻見兒子笑嘻嘻地看著她,看了好一會,軟軟地,充滿了好奇和求知yù地說:“媽媽,你怎麼沒有小jījī?”她一呆,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兒子。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全身的血液卻刷地全部湧上腦部,怒著吼道:“江修仁……”她終於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了,自己色就好了,現在連兒子也教成這個樣子。大哪,才三歲半多一點,四周歲還沒有到啊,她當真是要瘋了。
他在外頭聽到她的聲音,以為發生了什麼事q&iag,發發地拉開門衝了進來。看著浴缸的這對母子,手忙腳亂地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那闖了禍的小家夥猶未自知,還不知死活地咯咯笑著,用小小的手指,指著母親,軟軟地跟他邀功:“爸爸,媽媽沒有小jījī耶。”他忙一個箭步衝上去捂住了兒子的嘴巴,訕仙地道:“呃……呃……那個……那個……”
她的臉色嫣紅如血,眼裏卻冒著火光,一副你慘了的樣子。他心虛得接不下去了。可是江多多,他親愛的、可愛的、最愛的兒子此時卻選擇了出賣他老爹,掙紮著從他手下將嘴巴解放了出來,繼續興奮地不依不饒:“爸爸,媽媽她沒有小jījī……”
他完了,他完了。他死得很慘!他幾乎可以看見自己接下來幾天的慘境了!
番外五 相親後遺症
帶著孩子在遊玩項目前麵排隊,雖然不在節日之類的旅遊旺季,但整個樂園裏的人還是蠻多的。他忽然湊了過來道:“前麵這個男的,怎麼一直盯著你看啊?”語氣有些吃味。她正低頭幫孩子擦手,不理睬他。這個人現在已經有被看妄想症了,一出來就老是覺得有人在看她。她可不認為自己是什麼絕色美女,能有這麼大的回頭率。他大概就是想她在家裏待著,最好跟小龍女一樣守在古墓裏,一步不邁,才覺得稱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了。
一會兒後,他又道:“那人還在看你。”怕她不信似的,再次qi&aag調了一下,“真的在看你。”他老婆有這麼好看嗎?他拿下了墨鏡,兩道冷光直直地朝那個男的she過去,一邊伸手摟著她,宣示主權。她這才拾頭,朝那人看了一眼,有點熟悉的一張臉,但沒有任何特別的印象,應該是不認識的。他也是帶了家人來的,身邊站了一個小女孩和一個漂亮的女子。這麼看過去,很賞心悅目的一家子,不過那人確實在看她。
“你是趙子默嗎?”那人看著她,有點遲疑地問道。竟然知道她名字,她有點吃驚,訕訕地不好意思地問道:“你是?”那人笑了出來,很慡朗好聽的聲音:“我是陳少昆,還記得嗎?”她在腦子裏飛快地搜索這個名字,是工作上認識的?好像沒有。是生活中的朋友?她幾乎沒有什麼男xing朋友。難道是同學?不,肯定不是,最要命的還是旁邊站著的這個人she過來的目光,一副想吞了她的樣子,腰間的手也多用了幾分力,似乎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