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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襯衣的紐扣硌得她前胸發疼,他吻得發狠,她一句話都說不出。

柔軟被他的胸膛壓得變形,急促心跳與窒息反複jiāo替,她像跌在懸崖尖,要墜不墜。

他的唇貼在她唇間,氣息溫熱曖昧。

她嘴唇翕動,聲音細弱:“疼。”

眉尖微蹙,一副讓他見了就想極盡摧毀的模樣。

他眼神幽暗地停下吻,抬起她下巴。

鍾貞以為他沒聽到,又重複:“真的疼。”

她平時洗澡,都不會太用力碰胸上的皮膚,太嬌嫩了,她自己碰都把握不好力度。

他眉眼冷下來,問她:“哪?”

她沒吭聲。

他的目光遊移在她身上,像位挑剔家,苛刻又jīng準地找到。

手掌順著她腰線往上,短袖衫下,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流連,麵前蕭珩的神色極淡。

挑起qíng。yù的事,不像是他會做的。

這個念頭在她腦中浮現,下一瞬,他的指腹擦過她rǔ。尖,她敏感地顫抖,想往後躲也躲不開。

蕭珩握住她後頸,bī著她與他纏吻。她的思緒一半抽離在他指間,一半在他吻中。他的手指在她胸前肆意,輕捏她挺立的脆弱。

鍾貞很敏感,被他壓在身下時,身體就先做出了誠實的反應。

人和動物有些本質是相近的,她這樣,無疑是在向他發。qíng。

他掀起她衣服,卷到肩,低下頭,眉間的沉淪隱在暗處,吻,朝下個無底深淵並進。

在某個瞬間,她突然想起他似乎說過的話,他說她隻能叫他名字。

驀地,他抬頭眼神專注地看著她,一切動作停下來。

她慢慢對上他的眼睛,不自禁咽下唾液,聲音低啞,“蕭珩……”

他隨即低頭吻她,狠戾得像一頭陌生的野shòu。

他的yù念一再潛伏。

從來沒有不動心,有意克製罷了。

yù望,他比她深、重得多。所以勾引與忍耐,他比她好。

鍾貞攥緊他襯領的手指間泛白。

她艱難開口:“蕭珩……”

他眉眼斂著,全身感官集中在指間,懶懶地回她一聲,手指又梳理了她胸前的長發。

鍾貞勾住他脖頸,意識沉陷,“我隻能叫你名字?不能……”

他挑眉,斬釘截鐵:“不能。”

明顯是欺負。

她慢慢吐出後半句話:“不能,叫你哥哥嗎……”

蕭珩抿了唇,意味不明道:“就這麼喜歡——”

“對啊,”她在他懷裏喘息,“要不是因為你是我哥哥,我也勾引不到你……”

沒有這層關係,蕭珩這樣的xing格,她倒追一百年都不見得追得上。

修長的手指整根進整根沒入。

幾分鍾後,他看著她實在受不了,他自己也受不了,於是抽掉手。

不受罪了。

蕭珩沒將證據給鍾貞看,她抓著他手臂,低頭就說:“我輸了。”

那副樣子嗓音體溫和指尖殘留的濕意,她簡直像要送上來供他蹂。躪。泄。yù的。

他靠近她,她下意識縮了下,不知為何。

蕭珩垂眸,微勾唇笑了。

他問她:“想贏嗎?”

鍾貞自然想,贏了就能和他提要求了,多好的機會,但她輸了。

還是不能和他比,誰能贏過蕭珩?誰又贏過蕭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