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話,甚至沒抬頭。
她有些失落,“你不想?”
他聲音冷冷的,“我做夢都是和你做的。”
蕭珩托抱起她,她的雙腿自然地環住他的腰。鍾貞喝了酒,腦袋混沌,問:“什麼意思?”
他的手在她裙擺之下。
底褲布料濕透,他指尖隔著一層薄薄的布,輕輕地來回勾畫。
她說不出話,隻有喘息。
很癢。
像羽毛拂動,她的yù望搖搖yù墜。
她以為他永遠會這麼輕。
直到他的手指狠狠地進入。
可她什麼也沒得到。含住的是濕透的布料,不是他的手指。
白裙後背的貝殼扣一顆顆被解開,他的手沿著她頸線滑下,低頭去吻她清晰的背脊,手上的肆nüè沒停過一分一秒。
鍾貞越來越想吻他,看不清qíng況,她手腳掙紮了幾下,開關被碰開,亮起的瞬間兩人跌入沙發。
宇宙球燈下流光溢彩,轉瞬明滅。
蕭珩那張jīng致俊美而平素沒什麼qíng緒的臉,也有了一些人間顏色,不可方物。
她在他眼中迅速迷失自我。
棉白的內褲掉至腳踝。
他跪在地上脫掉她的鞋子,腳上的白襪卻留著。
她摘下文胸,身上還剩下白裙。
一束迷幻的光在她身上掠過,白裙布料輕薄,她胸前呈現柔軟放。dàng的輪廓,裙擺間清晰的濕痕,同她清晰的yù望,沉在他眼底。
裙擺掀至她腰際,他扣住她雙手舉過頭頂,壓在牆上。她雙腿任他擺弄地順從張開、曲起,白皙腰線綿延,沒入漆黑盡頭。
冷不防,他微涼的手指cha入,指腹摩挲溫熱的軟壁,他俯身咬住她□□舔,濕潤四麵湧來裹住他指尖,他抽出來,又送入。
她看著他的臉,似乎呼吸也被剝奪。
為他qíng動,成為她一種本能。
他指腹壓住她yù望的源頭,鍾貞喘息不能地弓起腰,他突然低聲喚,“鍾貞。”
她張嘴想說什麼,停住了,腦中空白了一瞬,渾身軟下來。
他抽出手,濕漉漉全是她的氣息。
她身下,一幅靡麗景象。
他想墜入。
鍾貞背靠沙發,歪垂著腦袋看他,掠過的光在她眼底生輝,她望著他,唇上被他吻得發紅。
“蕭珩,我所有的時間都屬於你,你的時間可不可以分給我一點點……”
流離光下,他握住她一隻腳踝。
蕭珩做事一向是理智清醒的狀態,一件事隻做一次,不容差錯。
旁人是理智,他是控製理智。
從前他認為沒有任何事值得他反複去做,làng費頭腦思考、體力與時間。
直到她在他身下。
萬事萬物,追尋一個法則,因果循環。
她是善果,他得到善。
她是惡果,他得到惡。
他不信命運,他信鍾貞。
第三次,蕭珩完整擁有鍾貞。
她身下又漲又滿,他的侵占狠戾放縱,她在他身下哭,他就喜歡看她這樣哭,哭得喘不過氣,獨獨為他這樣。
她哭了很久,之後就沒力氣了,她雙手勾住他脖子,他仍然重重頂弄,折磨她,她的呻。吟裏混含哭腔,他喜歡聽。
“蕭珩……蕭珩……”她聲音低啞,“哥哥……”
腳趾蜷起,她難耐地微張著唇,想說什麼,又被他低頭吻住,一句也說不出,她細碎的嗚咽在他們唇舌間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