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滿的是韓母,一上車就道:“真是好大的架子,這種清高的二小姐,不娶也罷!娶回去估計也是受氣。”
韓父卻不讚同,“他們一直客客氣氣,就別挑刺了,”他還說,“我覺得那倆孩子都挺有主見的,尤其是大哥,估計沒比我們兒子差。”
韓母重重拍他一掌,“胳膊肘往外拐!你沒看到我們兒子今晚顏麵掃地嗎?”
韓父不以為然,“他xing子太傲,是得磨一磨。”
“我的兒子,我自己管,輪不到外人來磨。”
韓父嘲笑她的天真,“除了老婆,還有誰能讓男人吃癟?”
韓母罕見地沒有反駁,因為驀地記起更重要的,轉頭朝韓縱問:“兒子,你不會真把她肚子搞大了吧?!”
韓縱神色自若,卻無奈地吐出一句,“我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她雙手扒在駕駛座的椅背上,“你到底有沒有搞她嘛?”
他沉吟片刻,十分坦白地“嗯”了聲。
“哦喲!”韓母嘴裏連連罵著要死要死,“估計是懷了。”
韓父反駁:“哪那麼容易?大驚小怪。”
“你們男人知道個鬼,第一次很容易懷的!她一看就是huáng花大閨女,真是作孽……”她縮回後座,連綿不絕地歎氣,“你跟你爸一個德行,都不是什麼好人,就喜歡在婚前把女孩家肚子搞大。”
韓父被老婆罵得麵紅耳赤,但爭執起來卻有氣無力:“陳年舊事別拿出來說,還在兒子麵前講……”
韓縱倒沒留神這些,隻是心道,懷上好啊,直接娶回去,兩家都不用磨嘰。而且他不認為陳易瀾會打掉,因為她是女人,又心善,絕對不忍。
铩羽而歸的韓少爺一個人從電梯上去,出來後又盯著她那扇緊閉的門看了良久。想到她已經不在這,他就覺得回來都沒有期待。
好不容易才把人摁在g上,生米煮成熟飯,就想這幾天趁熱打鐵,也推掉了很多工作上的活兒隻為跟她曖昧黏纏,最好把她搞得死去活來,讓她酣暢淋漓地嚐到xing的美味,指不定倆人感qíng就能迅速升溫,變得如膠似漆。畢竟有句話說得好,通向女人心靈的部位是身下那處……
結果她跑了,還躲到本宅,再想qiáng製她可就有點難度。
他感到鬱悶,去自己那邊拎了幾瓶啤酒,拿到陳易瀾這邊喝。
他雖喝得漫不經心,但卻慢慢想到了跟她的親密無間,先前的不愉快在這樣的回想中消失殆盡,他的神qíng變得有種說不出來的溫柔。
他無比慶幸自己在第一次時沒有猴急,真正占有之前還細細欣賞了她的身子,所以他現在腦海裏有很多素材,隨取隨用,但遺憾的是,他隻嚐過她兩處,而其他部位都沒有。惋惜極了,決定下回要把每寸玉肌都舔個遍。
他暫時把正經事都拋諸腦後,完全放空自己,不知不覺就過了兩小時,在酒jīng的推助下他感到昏昏yù睡,用她的浴室洗完澡,並且舒舒服服地躺到她g上。
枕頭上殘留她的氣味,讓他一本滿足。
隻要陳易瀾一天不回來,他就持續霸占這裏。後來還專門將g單和衣櫃弄亂,拍照發給她看,目的是讓她心急然後趕快回來,結果陳易瀾卻沒有理睬,甚至罵都不罵一句,就跟沒看到一樣。
他原本覺得她不出一星期就會回來,畢竟以前也經常撩她,雖說有時候她也會惱怒,但後果的確沒有如此嚴重,這回真的玩太大,似乎玩砸了,倆人的關係的確變了扭了,不再是以前那種尷尬境地,但也沒有按照韓縱設想的去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