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了賀蘭敏之,賀蘭敏之卻是笑著對楊雲茜說道:“茜娘,既然是故人所贈,那我們就不要辜負了人家一番好意,收下就是,大不了日後送些喜糖之類的給故人就是了!”
心中卻是腹誹李弘的腹黑,來這麼一手,自己就是想拒絕也難,他一定想著用他準備好的婚服讓自己跟楊雲茜成親,自己不願意的話就是讓楊雲茜難做,如果自己願意的話,那就是自己心裏不痛快,可惜他想不到的是,自己根本不介意,這還正好省了自己的銀錢不說,茜娘還可以風光地嫁給自己,兩全其美!
十日後,李府中再次飄起了紅色的綢緞。
楊雲茜穿著比起那日還要奢侈繁複的釵鈿禮衣,頭簪四支赤金鑲紅寶石的釵鈿,戴著禮冠緩緩走到正堂,看著早就候在那裏的賀蘭敏之,心中再無上次的忐忑和茫然,而是滿心的喜悅和期待。
直到那隻大手再次放在自己麵前,握住自己放上去的小手,兩種不同顏色的手交疊在一起,一直飄忽不定的心終於有了落腳的地方,隻要這隻大手的主人不將自己放開,自己就會陪著他一直走下去,直到永遠。
接下來,賀蘭敏之牽著楊雲茜完成了一連串的行禮。
因為這裏沒有兩人的親朋好友,行禮完後,屋裏就剩下了兩位新人。
賀蘭敏之看著坐在喜床邊上的楊雲茜,紅燭微動,將楊雲茜那絕美的容顏帶出一絲不同往日的魅惑,好似一抹幽香纏繞在他心間,讓他心生恍惚。
楊雲茜被賀蘭敏之盯著,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燒了起來,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卻不知她這樣一瞪,在那紅燭的映照下,非但沒有一絲惱火的樣子,反而如同那美人嬌嗔一般,似嬌似媚,更是讓心神恍惚的賀蘭敏之想起了那日在陷阱中的甜美感受,忍不住抬手撫上了她嬌嫩的雙唇。
楊雲茜更加臉紅起來,想要低頭躲開這樣曖昧的接觸,卻被賀蘭敏之抬起下巴,迫使她和他的目光交纏,令她覺得此時整個房間內彌漫出更加令人臉紅的曖昧。
賀蘭敏之看著楊雲茜通紅的小臉,目光中含羞帶惱,如花瓣般嬌嫩的雙唇更是散發著誘人的光亮,令他不再滿足於手指間的碰觸,俯身吻向了那他向往已久的嬌嫩之處。
楊雲茜隻覺得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賀蘭敏之擒住了自己的唇,她正想開口說讓他等等,卻正好給了他攻城略地的機會,唇齒間的交纏令兩人之間的曖昧慢慢升溫……
兩人隨勢躺在床上,楊雲茜明顯感到俯在自己身上的那具身軀是何等的火熱,她微微閉著眼眸上的睫毛輕輕抖動起來,口中被他糾纏著的********開始慢慢回應起來,賀蘭敏之的動作為之輕輕一頓後,變得更加溫柔纏綿起來……
慢慢的,賀蘭敏之的大手遊移到了楊雲茜的胸前,將她的衣物溫柔地褪去,緩緩吻向了她的長頸。
隨後一路向下,劃過弧線優美的鎖骨,又越過那山峰間的低穀,最後落在了她的前胸,攀上了那頂端的紅梅,並輕輕咬噬了起來。
楊雲茜為之身子輕輕一顫,從下腹湧出一團酥麻感,好似洪水般將她淹沒,並從口中輕輕溢出那勾人的嬌吟聲,她頓時用貝齒輕輕咬住下唇,不想再發出這般羞人的聲音來。
賀蘭敏之聽出了楊雲茜的情動,便又輕輕咬噬了幾下那紅梅,卻沒有聽到意料中的嬌吟,抬頭一看,看到她那嬌嫩的雙唇被咬得快要露出了血絲,便又將唇覆到了她的唇上,將那貝齒輕輕頂開,用著自己溫潤的舌尖去****那已經微微咬破皮的櫻唇。
而自己的大手卻在自己吻向楊雲茜的時候,撫上了蘭汐的前胸,在那裏來回把玩著,感受著自己身下那具嬌軀的輕顫。
低沉暗啞的聲音從口中溢出,“茜娘乖,叫出來,我喜歡……”
說著,他的大手一路向下,滑向那叢林深處……
楊雲茜終是控製不住,鬆開貝齒,讓那羞人的嬌吟溢出口中,喘息不止,雙手忍不住緊緊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那絲絲的嬌吟從賀蘭敏之的耳中一路進入了他的心中,如同那美妙的樂章,讓他沉迷的同時,令他下身的隱忍更加脹痛起來,他忍不住將那處抵在她腿間的敏感,輕輕地來回動著……
兩具火熱的身子終於交疊在了一起,汗水一點點浸濕了彼此的身子,在那紅燭的照耀下,紅鸞帳中彌漫著動人的旖旎樂章……
帳外的龍鳳喜燭一點點地消融,隻聽到帳內一聲低吼後,帳中的人兒終於結束了那曖昧的極致,安靜了下來。
賀蘭敏之看著懷中羞澀的楊雲茜,低沉地說道:“茜娘,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可好?”
楊雲茜聞言,抬頭看向賀蘭敏之,點了點頭道:“隻要君心似我心,定不負君相思意!”
“好,我們一定會白頭到老的……”
兩人的故事到此算是劃傷了一個句號,這裏麵也許有悲傷、難過 、歡樂,以後他們也許也會繼續這樣悲歡交織,但是唯一不變的是兩人的感情和幸福!
後記:
上元三年,高宗禪位給李弘,改國號顯慶,號唐慶宗,高宗和武後避居東都洛陽行宮。
慶宗即位,後宮未立一人,不管百官如何勸說,慶宗不為所動,直至顯慶十年,大明宮中來了一個十三歲的小娘子才發生改變。
顯慶十一年,慶宗立賀蘭氏為後,並宣稱永不選秀,帝後恩愛十五年,將皇位傳給太子後,微服私遊,據說在去見賀蘭皇後的父母。
而楊雲茜和賀蘭敏之的真味齋,開出了清源郡,一步步開遍了整個大唐的版圖,成功達成了楊雲茜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