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院教授發現的。說山半腰有塊平地很適合野炊,有條小溪還可以取水做飯,所以每年暑假都組織人去。我倒是還沒去過。”

陳不周合上電腦,站起來把電腦裝進包裏:“我得走了,把車留給你?”

“不用了。”諸彎彎拒絕得毫不猶豫。

讓她自己開車上下,還不如讓她擠地鐵。

“嗯,行吧。沒事這兩天我就不回來了。”

陳不周說完,拎起電腦包就走,諸彎彎下意識扯住了他的衣服。

做完這個動作,諸彎彎自己也愣住了,她自己都沒有想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

陳不周感到阻力,低頭就看到諸彎彎慌張收回去的手指。

他心底倏地軟了一下,垂下眼睛:“給你抱一下?”

諸彎彎小小地鼓了鼓臉,看了看關著的門,伸出手慢吞吞地抱住陳不周,整個人軟乎乎地把臉靠在他胸口。

本來以為能每天都能見到、每天都能在一起,乍一聽到可能兩天都見不到,心裏還是會有那麼點不是滋味。

她在他懷裏賴了一小會兒,還是有點不想鬆手,於是就找借口,抬手碰了碰他脖子上的紅腫印:“你脖子這兒是怎麼回事?”

“差點忘了。”

陳不周放下電腦包,兩隻手cha過諸彎彎腋下就把她提起來,直接把她提到了牆角。接著,他捏住她的臉讓她歪頭,然後俯身貼近她的脖頸,照著她的脖子就咬下去。

諸彎彎嚇得要命。明明剛才還很別扭地在跟他道別,為什麼突然就要被咬了tat

但是過了一會兒,她卻發現陳不周雖然牙齒咬著她,但根本就沒實咬下去。

……

這是在玩什麼?

陳不周放棄地鬆開嘴,一抬頭就對上了諸彎彎“莫名其妙”的眼神。

他甩開捏住她臉頰的手,用拇指抹了抹他咬過的地方,皺眉:“你這皮糙ròu厚的不留印啊。”

諸彎彎:“……”

想揍他。

——

雖然分別不算愉快,但陳不周不在,果然還是有點寂寞。不過大家畢竟都是成年人,總不能因為兩天見不到就躺在g上傷悲秋,該吃飯還是要吃飯,該上班還是要上班。

17號過去。18號過去。失蹤一周的於牧生依舊沒有被找到,失蹤案的調查也沒有任何明確的進展。二組裏的每一個人依舊忙得天昏地暗,二組長嘴角的水泡又冒出了好幾個新的,案子也還沒有被jiāo到一組手裏。

諸彎彎每天不是看看全國各地的卷宗,就是和陸淼聊一聊其他組接手的新案子,還順便幫信息組的顧叔找到了他弄丟的老花鏡。

終於到了周六,諸彎彎一大早就收拾好了背包、穿好了鞋,坐在屋子門前等。一聽到手裏的電話響起,她立馬跳了起來,打開門就往電梯跑。

陳不周的破越野這次就在樓下,連火都沒熄。等諸彎彎一跳上車,他就踩下了油門:“先去學校集合。”

諸彎彎自己從後座找到早飯,隔著塑料袋掐了一塊油條,歪著身子送到陳不周嘴裏:“為什麼還要去學校集合?我們不能自己開車過去嗎?”

“‘集體活動集體活動,不從坐車開始集體,怎麼能叫集體活動?’”陳不周朝她手裏那杯粥示了示意,並且表示:“孫教授說的。”

“孫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