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了!”她看準了眼前的形勢,仗著皇太後對她的寵愛,以此來威脅他!讓他不得不從。
她鬆了一口氣。
“不過我也有條件!”
“你說。”
“為了免除不必要的麻煩,你不能以真實的身份去!”
“好!”他到底是怕她格格的身份引起軍中的恐慌,還是怕別人知道她福晉的身份:“那我用身份?”
龍擎焱的藍眸變的深沉黑暗,裏麵藏著太多她不懂的東西:“侍妾!”
“侍妾?”
“不錯。”他惡劣的伸手扶過她的芙蓉麵,輕挑的眼光審視陷在床中的嬌軀:“記得嗎?這是你該負出的代價。”
她選擇閉眸不看他的眼,一切都讓她來承擔吧。
點了點頭,一雙小手也放棄了反抗,鬆鬆的任他擒住。
他放開了她的手,卻沒放慢動作。他俯身製住她,性感的唇緩緩接近她的頰。沉重混亂的呼吸,立刻使兩人之間的曖昧升溫……
但他從來不是無法掌控一切的人,龍擎焱突然放開手。
她眼神迷蒙,不明白他為何收手:“爺?”
“就算平時裝得再清純雅致。”他酷冷的唇角勾魅一笑:“還不是急迫的想讓我要你!”
“我沒有!”雲惜想不到前一秒他還讓她熱的窒息,下一秒他讓她如進冰窟!
“不過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他抬起身,以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她,口中沒停下嘲諷:“太生澀的女子,根本引不起我半絲興趣!”
雲惜抬起淚眼,他高傲神情無情的嘲笑著她的生澀。她無法聽清他說的每一個字,眼前仿若看到他拿了把尖刀,狠狠的刺進她心!
“連木頭都不如!”
擎焱抽身而起,無情的回眼看了一下雲惜。
“隻要是個女子都比你強百倍!”
雲惜小臉慘白,纖手大力抓著被他拉開的衣襟,細細的指節泛著白。她真的被他拋進了寒徹心肺的冰窟裏!
龍擎焱沒再回頭,徑直出了房門,屋外夜晚的冰冷夜露稍微緩解了他的灼熱。讓他精明的頭腦再次在混亂中找出頭緒。會對雲惜感覺那麼強烈,隻是他太久沒有碰女人的原因而已!
“去備馬。”他命令著院門前守衛的衛士。
“少主這麼晚出府是有什麼急事?”一個新來的守衛,反應不過來。
衛沂在旁邊冷眼瞪了他一眼,天下那有敢問主子去向的下人?
龍擎焱卻做了回答,而且提高了聲音:“問得好。本貝勒今晚要去做京城第一花魁的之幕之賓!省得在府裏,被迫麵對木頭!”
花魁?木頭?那個守衛聽的頭昏,猜不透兩者之間有何相通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