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
雲惜點了點頭:“好吧。”
“太好了!院裏有蘭花哦,格格看了一定會喜歡的!”杏兒高興拉著雲惜起身。
“嗯,全聽你的。”有貼心的杏兒在身邊,她不能總是這樣沉溺在情緒中讓人擔心。
主仆兩人緩步走入院內。這處府弟雖比不上京城的宏偉,但卻別有一翻風味。小橋流水間,一處小亭建於湖中。
“格格,不如到亭中坐坐?”
許是院內清新的空氣,或是杏兒的好心情感染了雲惜,她暫時舒緩了心情微笑著點頭。
剛步入亭中,就見桌上鋪著一塊華美錦布,上麵放著個長長方方的盒子。想必盒中定放著一件十分珍貴的東西。
杏兒走過去想一看究竟:“這是什麼?好奇怪!”
“杏兒,別無理。”雲惜阻止不及,盒蓋已被打開了。
“呀!是張琴!”但見盒內一把長琴靜靜躺著,它通體著黑漆,琴麵上有象小蛇腹的斷紋:“這上麵的紋路是什麼?”
她伸手想要去摸,卻給雲惜拉住了。
“這把壞琴都有斷紋了。摸一下,不會有事的。”那紋路橫截琴麵,說不定早已壞的彈不出音了。
“斷紋是由於木質、漆底和振動性能等的不同,琴漆經過長年的振動而造成的。這把琴紋成蛇腹形,應該是一把古代名琴!”雲惜一生愛琴,見到如此罕見古琴,眼中不禁有絲期待。
“好眼力。”一白衣男子帥氣的緩步走入亭中,口中連連讚歎。
“你是誰?竟敢擅闖?”杏兒不認識他,護著雲惜怒目相向。
“在下孫少恒。兩位有禮。”他動作溫文而雅,禮數周全。輕易獲得了杏兒的好感,於是放鬆了對他的戒備。
雲惜記起那日在主帳中曾見過他,以當時他與擎焱的熟絡可見他並無惡意,便彎身福了福:“孫公子安好。”
少恒驚異的對上一張清麗雅致的芙蓉麵,當他遠遠看到有人接近琴盒時,就注意到她們兩人了。想不到遠遠一望的纖纖身影,竟如此婉約優雅。
“孫公子,冒失打開了琴盒,實在抱歉。”雲惜並沒注意到他的異樣,輕輕得開口道歉。
“言重了。”搖頭笑笑,想不到他孫少恒自命風流瀟灑也會有一天會為女子失神: “姑娘如此好眼力,也應是位惜琴知音之人吧?”
不待雲惜回答,杏兒就得意的說到:“這個當然,我家格……我家小姐從小學琴,琴技好的沒話說。”不是她杏兒誇口,擎焱貝勒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杏兒別無禮!”雲惜阻止她向下說,雖對古琴喜愛之情漸生,有種想撫琴一曲的期待。但是她始終不習慣與其他男子有太多的接觸:“不打擾公子雅興了,小女子先行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