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軍隻能站起來,敬了酒。林紅玉他爸也是單司令過去的搭檔,看著單軍從小長大的,兩家人很熟。老政委和林紅玉的外公說,這丫頭將來作我們單家的媳婦兒,你這個老家夥到時候不要舍不得!
林紅玉外公笑說,我有什麼舍不得的,你孫子的老丈人早就叫過了!
桌上一起大笑,單軍奶奶湊趣地說,我們軍軍可是當真的啊,那就這麼說定了,這孫媳婦兒我要了!
“奶奶,說什麼呢!”單軍抬頭猛地說。
“這孩子,還害臊了!”單軍奶奶開心地大笑。
“我這外孫女可厲害,我得問問她願不願意?”林紅玉的外公逗外孫女。林紅玉看了單軍一眼,落落大方又略帶羞澀地說:“他敢要,我就敢嫁!”
“哈哈哈哈!”一桌子老人都開懷大笑。
喧鬧聲中,單軍抬起頭,周海鋒坐在桌子另一端,看著桌麵,麵無表qíng……
老gān部們聚得高興了,當晚在酒店上開了休息的房間,連夜打打麻將,晚了就在那兒休息。老政委夫婦囑咐單軍,他們不回去了,說小周喝得不少,這麼回連隊影響不好,先讓他回家睡,明天再回連隊。
單軍是架著周海鋒,回到的將軍樓。
跌跌撞撞進了家門,周海鋒身體像山一樣沉,單軍來不及扶他爬樓梯上樓,把他扶進了那間勤務兵的房裏,給他喝了水,扶他躺在g上。
周海鋒閉著眼睛躺著,周身都是濃鬱的酒氣。單軍弄來熱毛巾給周海鋒擦了臉,解開他的軍裝紐扣,擦著他的脖頸,胸膛。
他擦完了,轉身去再換條熱的。
他的手臂突然被抓住。
人被帶倒,單軍被拉倒在g上。
周海鋒翻身覆了上去,將他壓在了身下。
他居高臨下地盯著單軍,被酒jīng浸透的眼睛赤紅,和平常的表qíng截然不同,麵孔陌生,野蠻,帶著濃烈的qíngyù。
單軍伸手想撫摸他,手卻被周海鋒扼住,他抓過單軍的另一隻手將他的兩隻手都舉過頭頂牢牢地攥住,另一隻手抽開了單軍的皮帶,將他的褲鏈用力拉下,拉鏈卡住了,周海鋒一拉到底,那力道弄痛了單軍,周海鋒卻沒有停頓,將他的長褲連同內褲一起褪扯下,單軍的下身完全bào露在了空氣中。
周海鋒的動作是那麼堅定,冷酷,沉默,這種qiáng製激起了單軍的反抗,他要掙脫,周海鋒鐵腕般固定著他,撕開他的襯衫,響起扣子崩裂的聲音。
“海鋒!……你喝多了!……”
醉酒中的周海鋒幾乎聽不到,那根本不是平常的他,而像一隻充滿了攻擊xing的野shòu。
周海鋒壓製著單軍,解開自己的褲扣,拉下褲鏈的聲音,在暗夜裏刺耳而清晰。堅挺的、火熱的巨大從他的軍褲裏彈了出來,直挺挺地在空氣中顫動。
“……看看它,”
周海鋒擰住單軍的下巴,俯視他的眼神,如同烈火。
“它想gān你……”他粗沉地宣布……
男xing的本能和酒jīng的驅使,讓g上經曆著對抗和纏鬥。那是雄xing之間最原始和本能的對抗,但當單軍對上周海鋒的眼睛,單軍卻放棄了力道。
他的勁卸了,在激烈的動作中,放棄了力量。
單軍沒有再反抗,任周海鋒分開他的腿抱起,沾著jīng體流出的粘液的手指,進入他的後身擴張……
cha入的瞬間,周海鋒緊緊地摟住了單軍。
當那火熱巨大的粗壯像楔子一樣楔入單軍的身體,那巨痛連身體都被撕裂,讓單軍周身一陣發冷,仿佛一根燒紅的烙鐵烙進體內,他的脊背滾過痙攣。
那種巨大的痛楚讓單軍從喉嚨深處發出沙啞的嘶吼,那痛苦的聲音喚回了周海鋒的神智,他停下動作,抱住他,俯下身來吻他,放慢了進入的速度,揉動著單軍那因痛楚而萎縮的分身撫慰他,雨點般的吻落在單軍被汗水布滿的額頭,劍眉,眼睛……
他沒有等待太久,等單軍緩過那一陣激痛,周海鋒的下頭緩慢、卻堅qiáng有力地進入,直到完全進入了單軍裏麵,進到最深處,深到無法再深地頂在盡頭……
片刻的喘息聲後,是劇烈搖晃起來的g架聲。
搖動的行軍g,失去節律般地晃動聲響,ròu體的撞擊聲夾雜著痛苦和異樣的男xing聲音作響……
殘存的理智和清醒,被不受控製的本能淹沒。
周海鋒從正麵cha入著單軍,激烈地撞擊,每一下衝撞頂送,汗水都灑在單軍的胸膛,他的每一次頂入,都讓單軍鑽心地疼痛,本能地收縮著全身的每塊肌ròu,汗水迸發,浸濕了頭發。單軍的腦袋一片空白,在那激烈的撞擊裏,全身因為疼痛和瞬間的充脹而痙攣,他越是掙動,周海鋒就cha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