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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莉莉參加同學聚會了。”

“哦,這樣啊,那你們好好玩,回來的時候注意安全。”得知孩子們的行蹤,外婆也放心了。

景莉發現陳文斌一直盯著她和荊然,覺得特別不舒服,他剛才憑什麼說她是圖荊然的錢?

景莉前十年在美國長大,養成了跟小夥伴們AA製的模式,她和荊然剛開始jiāo往的時候,也是AA製的,去哪裏玩,去哪裏吃東西,回來都會算清楚,把錢還給荊然。可是荊然覺得這些隻是小錢,不會收她的錢,後來景莉就在荊然買單之前搶下賬單jiāo錢。

每人輪流一次買單,這算比較公平。

陳文斌又不是她的誰,她當然不會跟這種jī婆男解釋。

gān嘛要跟他解釋?

他這麼愛cao心,讓他cao心死吧!

景莉用牙簽戳起一塊切好的哈密瓜,放在荊然唇邊:“然然,啊……”

荊然有些驚恐地看著景莉,要知道上次荊然提出讓景莉喂他吃飯,她說就喂一次,還說以後都不能在公共地方提出讓她做出親密的舉動。

她今天居然舉動給他喂吃?

荊然的頭微微動了一下,咬著哈密瓜,一邊嚼吃著一邊盯著景莉,酒真的不是個好東西,莉莉都不正常了。

又過了一些時間,服務生過來提醒他們,打烊時間到了。

景莉今晚喝酒有些多,沒什麼力氣走路,是荊然扶著她出去的。

經過一晚瘋瘋鬧鬧之後,男生們和景莉熟起來。李錦豪直呼:“莉莉,要不要一起去吃宵夜?”

荊然認真地糾正:“莉莉是我家的人叫的,你不能叫!你隻能叫她景莉!”

李錦豪:“……”

最後,大隊拋棄這對幼稚qíng侶去吃宵夜了,原因是受不了荊然一直炫耀他有個漂亮的女朋友。

步行街距離餅屋不遠,走路十幾分鍾就到了。可是,景莉醉醺醺的樣子,不好走路,荊然索xing背著她回去。

景莉趴在荊然的背上,聞到他身上的桂花味。

他們出門前洗過澡,荊然身上殘留著沐浴露的香味。雖然不是他平時用的進口沐浴露,而是外婆喜歡用的一個國產老牌子。

景莉每次在外婆家裏用著桂花味的沐浴露,她總想起桂花糕。大概她真的醉了,她覺得自己趴在一塊軟綿綿的桂花糕上。她無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荊然的後頸。

荊然僵硬地直了一下身子,景莉要gān什麼???

景莉又舔了幾次,荊然覺得後背涼涼的。

“唔……”荊然緊閉嘴巴,低吟。

景莉居然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下一秒,聽到景莉在他耳邊小聲嘀咕著:“這塊桂花糕聞起來香噴噴,可是咬不開……”

見鬼,要是咬開了,估計小公舉現在要去醫院fèng針了吧?

清晨,天色微亮,景莉醒來後,頭像裂開的劇痛,她伸出手揉了一下太陽xué。喉嚨渴得要命,於是下g,準備去廚房倒水喝。

她腳碰地,沒有低頭看地麵,憑感覺用腳摸索了一下,摸到拖鞋穿上。走了一步,像踢到東西,低頭一看,一個龐然大物躺在地上。

借著窗外的微光,看清楚,是荊然。地上鋪著一張竹席子,荊然蓋著薄被子睡著。

他怎麼沒有回家,而是睡在這裏的地上。

“然然……”景莉蹲下來,搖醒荊然,她喉嚨沙啞,說話的時候嗓子有些痛。

“嗯?”荊然被搖醒了,眯著眼睛,頂著像jī窩般淩亂的冬菇頭。

景莉的喉嚨特別不舒服,勉qiáng地說話:“你怎麼睡在這裏?快點起來,地上濕氣重。”景莉拉了一把他,讓他起身。

荊然手臂一伸,伸到g頭櫃,摸到自己的黑框眼鏡,戴上:“莉莉,你醒了?”

景莉用她沙啞的聲線,回答:“我渴了。”

“我去給你倒水。”荊然說完,站起來,走去打開房門,出去。

景莉坐在g上等荊然回來,昨晚她好像醉了,好像走出K房之後的記憶都沒有了。她低頭看著自己穿著昨天外出的衣服,再看看地上的席子和薄被子。幸好大學霸是個正人君子,不然她要是遇人不淑,渣都沒剩了。

荊然倒了一杯水,進來,遞給景莉。景莉接過後,暖暖的,喝完水之後,喉嚨的痛楚減輕了一些,但是聲線依然沙啞:“謝謝。”

荊然貼心地說:“還早著,你再睡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