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始眼神拉鋸戰,薑瓷最終落敗,無奈點頭答應下來,這也跟薑瓷對這方麵的堅持並不堅定的緣故,畢竟理想和休息對比,還是大國崛起的理想重要。
衛局拍拍薑瓷的肩膀,“放心!國家不會虧待你的!現在國家不像以前,待遇提高老多了!想休息,完全可以在首都休息,我給你安排學校,父母退休了,也可以在身邊一起,姐姐也調來。”
包幹!
“好,”薑瓷答應下來。
他也不放心高君暢那邊,不知道後續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危險。
一切尚未平息,同誌還需努力。
高君暢被國安的同誌一路從休息室押到審訊室,這一路他回憶之前的一切,才察覺從進入這裏時,算計就開始了。
鷹眼從頭到尾都在欺騙他,還有記錄員那些恭維,這段時間的予取予求,都是麻痹他的糖衣炮彈。
他恨,恨這些人,他們為什麼要欺騙他,如果不是他,這些人能提早得到修仙的資料嗎?
但一切已經無濟於事,他現在成了階下囚,隻能任人宰割,怪就怪自己心眼沒這些人多吧……
高君暢被按在後悔椅上,雙手被牢牢栓住,他現在修為太低,就沒特地研究什麼阻隔靈氣的東西束縛住他的手。
隻能傷到陶瓷杯子表麵的武力,值得謹慎的點不算太多。
送到房間後,高君暢被徹底冷處理了,等他自己把腦子裏的水倒一倒再說。
任憑高君暢在審訊室大喊大叫,嘴裏說著癲狂的話,都沒有人理會他,玻璃後的人冷漠的看著他,坐著自己的本職工作。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這期間除了送一次水,其他沒有任何人出入審訊室。
這招對高君暢十分管用,他本性急躁虛榮愛表現,這招直接物力降溫,讓他冷靜下來。
他開始思考後路了。
上輩子的他就是一個普通高三學生,如果不是因為義務教育,他可能早就輟學了,學習不好還愛玩看各種不相關的書yy。
現在想來,這樣的他,怎麼可能糊弄住這群最頂尖的人精。
他這具身體的爸媽恐怕也失望他會做出這樣的事,不會救他,他年齡已經十五歲,已經到了能負刑事責任的年齡了。
現在能做的,隻能是將功補過了,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從輕處罰的機會。
隻希望不是死刑。
衛局看了一眼監控便知道目的達成,帶著幾人推門進了審訊室。
“高君暢,你想清楚了嗎?知道該交代些什麼吧!”衛局沒有第一時間詢問未來有沒有敵人,他得先確保高君暢說的是不是真的。
高君暢抬頭望向衛局,沉默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