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辰哂她一句,“就顯你嘴貧!”沉默半晌後,又低低說:“我以為女孩子都喜歡這一出。”
誰知道他偏遇到一個異數,費這麼大周折,聽不到她讚一句làng漫不說,倒被她奚落他是吃飽了撐的。
聽完顧辰那句話,許瞳有些恍然大悟,她總算體會到他所做這一切的一番心意。
她有些訕訕自責起來。
什麼都可以拿來取笑玩樂,唯獨人家一片真心真意不可以。
她連忙說:“少爺,你真棒,真的,居然還會鑽木生火這門野生手藝!”
顧辰低笑一聲,“我也有叛逆的歲月的。二十歲時,我還在國外留學。突然有一天對世界感到厭惡;什麼都是準備好的,我不需要做任何事,也不用付出任何努力,便可以得到別人沒有的一切。這樣的日子令我厭煩,也記不得是哪一天,我跑去參加了野戰軍。從那時候起,開始接觸到什麼是殘忍,苦難,血腥和殺戮,也從此知道,原來我所擁有的一切是那麼的寶貴,這世上有太多的人一無所有,甚至連自己的命也保不住。我對所擁有的一切應該知足感恩,好好學會怎樣去珍惜它們,而不是不知好歹的一徑厭惡和膩煩。”
許瞳靜靜聽他說話。這是兩個人認識以來,他第一次說自己的事qíng給她聽,第一次說得這麼多。
她把他的話接下去,“是啊,人總是覺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最想要的。其實所擁有的,才是最值得用去心珍惜的呢。”覺得氣氛似乎有些過於嚴肅,她綻放一個俏皮笑容,嬌嗔道:“我說呢,你揍那個錢如海的時候怎麼動物一樣的凶猛,連唐壯都拉不開你!還有,我總算知道,你怎麼那麼嘴硬能死挺,無論如何都不肯服軟認輸,哼!”
顧辰失笑,“我覺得把它叫做剛毅堅持,要比嘴硬死挺更貼切!”
許瞳嗤地一笑。
笑過後,她忽然突發奇想有些小興奮地問:“你看我們倆現在穿的這樣兒,像不像海爾兄弟?”
顧辰搖頭,“不像,”他嘴角上揚,流瀉出壞壞邪邪的笑,胳膊繞到她背後去,手指一挑,輕鬆解開包裹住她上身那塊小巧布料的細帶子。
小小比基尼上衣從她身上瞬息滑落,她兩團馨香綿軟一下就顫顫地綻放在夜色中。
“要這樣才像,”他沉聲說,“他們隻穿一條小小三角褲而已,是不穿上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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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瞳胸前泄露一片|光。
她飛快抬手遮住自己,對顧辰嬌嗔地叫:“你好流氓!色láng叔叔教壞小孩子!”
顧辰雲淡風輕掃開她兩條藕白手臂,雙唇不由分說覆上去,用舌尖不停的輕撩慢撚著。
他一麵親一麵趁對方意亂qíng迷時探手到她下|身剝去她的小泳褲;指尖攜著魔魅的力量擠入裏麵,不停的勾來挑去。
濡濕的吻一路蔓延,從胸口直滑向小腹。在那裏流連半晌後,再繼續向下滑。
他兩隻大手探到她纖白雙腿的腿跟處,扶著那裏他將她兩腿溫柔分開。
感覺到他的嘴唇還在向下移著,許瞳不禁有些輕顫起來,下意識地想要並攏雙腿。
他卻不許。
他用兩手微微用力地,推開她嫩嫩白腿扳向兩邊,手掌壓在她腿根處,一麵摩挲愛撫,一麵將它們牢牢定住。
她咿咿唔唔的掙紮,卻徒勞無用。
一個出其不意時,他的唇已經不由分說蠕滑到她粉潤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