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解釋起來比較蛋疼,他們直接拖著連勝走出存放室。

季班的父親,還在門口擦著那塊黑色的機甲。

連勝這時候認出來了,看材料,似乎就是地下室裏那機甲的外殼材料。

“機甲不能一直停著,否則零件會老化。但是它已經停了幾十年了,我們隻能不停的給它更換零件。”季班解釋說,“爸爸在擦東西的時候就是在想事情,不用在意他了。”

連勝相信,一台機甲的造價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或者說它的維修費用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而幾十年都沒能拿到合格審批,已經很說明問題了。所以連勝有點不明白。

耗費巨大的資金,養著一架可能永遠也無法啟動的機甲,是為了什麼。用十幾年的心力,去學習可能再也無法實際投入使用的指令操作,又是為了什麼。

當然這件事情她不可能當著這幾人的麵說出來。隻是頷首朝他們欠身鞠躬,然後跟著百米飛刀他們出去。

數人坐上車,連勝給自己係上安全帶,等待起步。

百米飛刀一手搭在鍵盤上,說道:“季班一般都住在在這裏。他很喜歡機甲和數據,不喜歡上課,所以就留在這裏幫忙。這邊又很少會有人過來的,所以很不容易交朋友。他能跑能跳的,對機甲比你們還厲害,可以和他多交流。”

那是。他們對機甲的了解局限於三夭,季班的了解那可是真實機甲啊。

百米飛刀說:“過段時間我們可能不在三區這邊了,也可能聯係不到我們。一星期以後自己過來拿裝備,認路了沒有?”

聯盟的幾區,連勝一向搞不清楚。出了聯盟,。各個軍團,又是以第幾軍團來標注。

大概是哪個混球不喜歡取名字,所以全部用數字代替了吧。

連勝給這邊做了一個標注:“認路。”

百米飛刀:“那就好。找不到路了就找季班,我把他通訊號發給你。要是他找你說話你多‘嗯’他兩次啊。”

連勝大聲道:“嗯嗯!”

百米飛刀:“……”

三天修整之後,又要開始新的訓練。

進入個人選拔賽的後半場,需要在聯盟指定的監視點進行比賽。

三區是較為發達的地區,這邊安置了四個合格點,聯盟大學財大氣粗,加上每年入選人數眾多,所以內部就有。

在偏遠地區的軍校,就比較蛋疼了。

因為後半場的場次安排,普遍是一周兩次。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們總不可能每次臨近比賽,就坐車趕來趕去,這樣學生狀態太難調整了。也不可能長期租個賓館,就在這邊住下,這學生經費吃不消啊。

所以和聯盟大學關係較好的軍校,會在接洽請求之後,讓學生搬來他們這邊暫住,也好方便互相切磋一下。

不是大佬真的沒有這樣的氣度。聯盟大學就是一副我的學生,不懼任何挑戰的態度,敞開大門歡迎你們。

隨著學生陸陸續續的搬入,不久後最新三場對戰預測表出來了。

連勝掃了一眼,發現都是她不認識的人——當然她也根本不認識什麼人——於是事不關己的登上三夭,開了一個城區街道地圖,繼續自己的訓練。

不久後,趙卓犖和三位室友,結束集體的訓練項目,也陸陸續續登上三夭。

他們來的時候還在不停的討論,準確的說應該是單人抱怨。

“季班!這個季班!”方見塵說,“我的第一場竟然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