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季班指著說,“這個也是很有意思的,就跟打遊戲一樣。”

他說著又開始輸入指令,右側的機甲模型隨之動作了起來,打的正是他們剛剛訓練的動作。

因為他的機甲就算變換形態貼近人形,那構造也有很大區別。動起來以後,有一種滑稽的感覺。

方見塵從前麵冒出來,接嘴道:“喲,你還喜歡打遊戲呢?”

季班抬頭看了他一眼,退出訓練頁麵,然後說道:“不是很喜歡,因為沒什麼挑戰性。”

方見塵跳過來說:“怎麼會?你打的什麼遊戲?放置類?益智類?冒險類?用的是什麼遊戲機?”

季班說:“不是的,我玩的都是大型網遊。但是沒什麼意思。”

現在大部分的網遊,都是全息傳感。如果季班沒有腿,那玩起來可不是沒意思?

“額……”方見塵愣了兩秒,才回過神,點頭笑道:“對哈,沒什麼意思,所以我現在也不玩遊戲了。”

季班打遊戲不用傳感。傳感說到底也是一種數據轉換,其實每款大型網遊都有第二種操作途徑。

他就是通過編寫獨立代碼,進行二次轉換,用手操來進行遊戲。

網遊沒有駕駛機甲那麼多規則,手操獨特的準確性,完全就是開掛般的存在。

憑他的手速,虐菜嘛……確實沒什麼意思。

因為連勝之前明顯誤導了方見塵。季班知道他現在想歪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來。

方見塵坐了片刻,跟他們揮下手,又出去跑圈,鍛煉一下體能。

等他走開,季班才重新打開光腦。

季班打對戰的時候,套路比較少,但是往往能直中要害。

他的打法很單純。防就是防,攻就是攻。

連勝問:“你在廠裏也經常看比賽嗎?”

“看啊。不看不知道怎麼打。而且這樣訓練起來多有意思?”季班說,“不過我都是看著的比賽,然後自己和自己打,沒有人願意和我打。”

連勝:“你爸爸也不陪你打?這些全是你自學的?”

“家裏有很多書的,就算我不識字,默示也可以讀給我聽。”季班說,“他很忙。每天都在鍛造室裏。他要安排工廠的事情,還要修建機甲。修建工作他不能分派機器人去做,隻能自己去。沒有時間陪我了。”

季班說:“他對我很好的,但是我不需要他太照顧我了。”

連勝不由想起林冽女士,算起來已經半年多沒有見麵了。如果不是趙卓犖和她是一樣的境遇,她都要以為自己不幸成了遺棄兒童。感慨道:“看來大家都差不多啊。”

下午的時候,教官拎著兩箱水過來,丟到地上,喊道:“給你們的!都過來休息一下!你們午飯還吃不吃啊?”

科研院分院內。

林冽手扶在下巴上,緊緊盯著屏幕中的畫麵,一言不發。

一位研究員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變形機甲嗎?當時要發布的數據應該就是這個吧?那真是跨世紀的技術。可惜和傳感操作完全相衝,被徹底摒棄了。”

他旁邊的人拿著光腦,說道:“不,這應該是在原先的基礎上調整過的。看這邊的零件,全部都是最新型的零件。後麵的銜接方式,是根據新型零件的形狀進行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