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卓犖接著補充道:“而且這裏是和平區,遠征軍隻是駐守,沒有實權。每個部門管轄的內容都不一樣,我們也不能越權辦事。”
連勝點頭:“哦……!”
他們瞎說了兩句,又探出頭去看,發現外麵打得更激烈了。
這場麵有點壯闊,基本是單人被動形式。那年輕小夥兒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被踹在地上猛踢。而涉嫌偷竊的那個男人,抱著他的兒子站在一旁。不敢出聲,也不敢離開。
周圍路人紛紛避讓,生怕殃及。
連勝說:“你們看他多罪孽,兩個男人為他打架,也不上去攔一攔。”
她話音剛落,那矮個警察又伸手抓向偷竊的男人。
眾人:“……”
魯明遠遲疑道:“不上吧?”
要不要拿出一點軍校生的覺悟來?
全都是扯淡。生命可貴啊!
連勝說:“想走就趁現在。看得越多就越容易衝動。”
這不知道是談崩了還是黑吃黑,抑或是他們這邊一貫的處理方式。初來乍到,還是幾個學生,跟警部也完全沒有關係,他們根本沒有那個能力撼動他們的體係。貿然行事,隻能白將自己折進去。
幾人雖然嘴上說著離開,卻還是繼續躲在牆後,猥瑣的旁觀。
正是這時,那小孩兒再次衝上前。
幾人倒抽一氣,果真就見孩子被甩飛,重重的摔在地方。
眾人再不能忍,一齊衝了出去。
“住手!”連勝喝道,“小孩兒都打?什麼理由?”
那人挽起袖子向前,皺眉道:“你們誰啊?”
連勝捏了捏響指:“你爹。”
他向前了一步。連勝身後五位男士,跟著向前了一步。
於是他重新朝後退了一步。
杠不過的節奏。
他眼睛轉了轉,然後拿出光腦,對著他們拍了一張。嗬嗬道:“軍校生對吧?我不和你們起衝突,但是你們妨礙執法公正。都等著啊。”
他說著收起光腦,得意的轉身離開。
葉步青過去拉起小孩兒。那男孩子除了手上擦破了點皮,沒什麼大礙。
他兩眼放光,看著他們說:“我也想像你們一樣!成為一個軍人,是不是就不怕被欺負了?”
連勝從他爸手裏抽過一包零食。直接拆了,說道:“哦,你放棄吧。軍部從來不會招一個小偷。引狼入室啊,大家不傻。”
方見塵:“也不需要一個不講道理光會咬人的家夥。你還是一輩子呆在這裏,繼續走你父親的老路吧。”
小男孩:“……”
連勝揮手:“走吧。”
他爸爸從地上爬起來,將身上的幾包零食都放在地上,然後拍著他兒子趕緊離開。
年輕警察被打得最終。身上硬挨了好幾腳,連上那一拳顯然也不輕。
趙卓犖將他扶起來,問道:“你沒事吧?”
他額頭正在出血,用脫下了裏麵的短袖,捂著傷口。將製服擺在膝蓋上。坐在花壇的旁邊,手指肌肉還在不受控製的震顫。
年輕警察歎了口氣,自己說起來道:“城管很不好做的。明明是合理執法,但做事都要束手束腳。你不知道他們違禁營業,對交通安全產生了多大的隱患。明明是安全行駛區他們偏偏占用車道,誰有防備?執法的時候如果被那些脾氣暴躁的人打傷了,他們還能跟媒體反告你暴力執法。根本都沒人相信你說的話,就因為你是公務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