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站得極近,衣服摩挲著衣服。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帶著暗沉的溫度,許連臻隻覺得胸口似被巨石壓著,喘不過氣。
許連臻的手自然下垂,她敏感地察覺到蔣正楠的手離她隻有數厘米的距離。她手上的每個毛孔似乎都能感受到他隔著空氣傳來的熱度。
蔣正璿等人各自上了車子,不約而同地把許連臻留給了蔣正楠。
兩人無言。車子開出了一段路,蔣正楠嘴角輕勾,冷冷哂笑:“怎麼?見了葉英章心qíng還不好嗎?”許連臻猛地轉身望著他,隻見他烏黑的眸子在暗夜裏隱隱閃光。
蔣正楠歎了口氣:“我明白了,你一直恨我壞了你和葉英章的好事。是不是?”
許連臻被他的qiáng詞奪理弄得無言以對,隔了許久才蹙眉道:“你胡說什麼?!”
蔣正楠一陣冷笑:“若不是當初我關著你不放,說不定你早跟葉英章結婚了。所以你恨我也是應該的。可惜了,葉英章跟我妹妹結婚,是板上釘釘的事qíng了。你說這如何是好呢?”
這人越說越離譜!許連臻惱道:“你到底想說什麼?”蔣正楠緩緩一笑,聲音卻寒冽得可怕:“沒什麼,隻是替你可惜而已。”
許連臻隻覺得頭痛yù裂,也不想跟他多作爭辯。
許連臻卻不知道她這般沉默,反而讓蔣正楠心底的那股怒火越燃越旺。他方向一打,調了頭,往家裏方向駛去。
一停下車,便拽著她的手,毫不憐惜地把許連臻拽出了車子,拖著她往屋子裏走。
許連臻掙紮,又不好高聲將別墅裏的管家等人引來,叫人看笑話。隻好低聲喝道:“蔣正楠,你是不是喝多了?你放手。”
蔣正楠的手基本已經好了,很多都結癡了,隻是紮得比較深的地方還貼了OK繃。許連臻掙紮間觸碰到,忽地憶起,這隻手就是他受傷的手。她這麼一怔,心裏便軟下了幾分。
蔣正楠正怒火衝天,此刻心裏鬱躁至極,真恨不得弄死她。就這樣一路拖到了她房間,蔣正楠一踹開房門,便把她甩到g前的貴妃榻上。
蔣正楠修長的身子迫向她,烏黑的眸子裏燃了兩團小小的火焰。許連臻心頭湧起莫名害怕,道:“我真沒有……”話音未落,蔣正楠的唇已經壓了下去,也不顧許連臻的掙紮,狠狠地吻了起來,qiáng迫與她的唇舌嬉笑糾纏……直到察覺許連臻在自己身下幾近窒息,蔣正楠才放開了她。
蔣正楠抓著許連臻的下巴,挑著眉,緊盯著她:“葉英章也是這樣子吻你的?”
許連臻隻覺得燥熱的身子驟然墜入了冰窖之中,渾身冰涼。她喘息著,倔qiáng地別過頭,無論蔣正楠怎麼用力,就是再不願看他一眼。
蔣正楠本就怒氣勃發,此刻被她這麼一激,便如火上澆油一般,手探入了她的裙內,不規矩地四處遊走:“葉英章也是這麼碰你的?”
許連臻臉色發白,極力躲開他的碰觸,可身體被他牢牢固定著,哪裏能動分毫:“蔣正楠……你……你放開我……”他明知道她與葉英章之間什麼都沒有。
蔣正楠既不放也不躲,任她在他控製範圍內掙紮,冷冷地笑:“你身上我哪處沒碰過,現在裝純qíng也未免太晚了!”低頭又欺了下去,又狠又重地吻了起來。一手在背後摸住了裙子的拉鏈,用力往下一拉:“還是見到了葉英章,就難以忍受別人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