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直視沙耶羅的臉,他糙糙的在無菌棉上擦了手,將對方一片láng藉的下半身清理gān淨,迅速合上玻璃蓋,看著男人昏迷中安靜的麵容,忽然錯覺自己是個qiáng-

bào犯,又一次在對方麵前羞恥得無地自容。

挑選了一劑溫和穩定的長效鎮定劑注入對方靜脈導管裏,他抬起手戀戀不舍在玻璃上摸過,低下頭,逃也般的疾步走了出去。

黑漆漆的軌道艙不時被窗戶外透進來的光照亮,他側頭望去,發現魔鬼山上積壓了厚厚的雲層,朝沙漠上緩緩的鋪卷而下,裏麵隱約閃爍著雷電的光芒,低沉的轟鳴聲從遠處傳了過來。

可惡,怎麼跑到了外星還避免不了遭遇他的童年yīn影?

他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向隔音效果最好的會議艙走去。

醫療艙裏男人再次睜開了眼,目光一路追隨匆匆離去的背影,紮入渺遠的雷雨雲裏。

……

天際傳來滾滾的雷鳴,雨水傾盆而下。

少年從一場險惡的夢魘裏醒了過來,滿身淋漓的大汗,被毯都似黏在了身上,仿佛夢裏那無數雙將他纏住的手。他坐起身,把被子小心地掀開一個角,唯恐驚動身旁熟睡的男人,卻猛然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不適。

他的雙腿間那尚未發育成熟的物體半硬著,褲子裏一片黏膩。

像所有初經曆這一遭的男孩那樣驚慌,他渾身一抖,蜷縮起身體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赫洛?”

沙耶羅從身旁的動靜中驀然醒來。他撐起身體,半睜著睡意盎然的眼,脊背上刺青的鱗片花紋在及肩金發下露出來,宛如一隻晝伏夜出的蜥蜴。憑借著與生具來的夜視力,他看見小家夥在黑暗中緊貼著g板,臉蛋通紅,雙眼大睜,惶惑地看著他。

“做噩夢了?”

男人疑惑地伸出手,還沒碰到少年的臉,對方就觸電似的躲了開來,抱起了膝蓋。

注意到少年屁股下一片濁漬,他了然地眯眼笑了一下,握住少年一隻纖細的腳踝,安慰xing的捏了捏:“這沒什麼,小家夥,隻是代表你長大了。”

“真的?我不是生病了嗎?”少年半信半疑地皺著眉毛,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男人坐起身,拽著他的一隻小腿,把他拉進懷裏,手指勾了勾他濕答答的內褲邊緣。

少年被嚇了一跳,驚慌羞恥地捂住了下半身:“哥哥?”

“你想一整晚穿著這髒兮兮的玩意睡覺?脫下來,讓我看看你發育得正不正常。”

淅淅瀝瀝的雨聲裏,男人的語氣寵溺而慵懶,帶著慣常的那種不容拒絕的魄力,一如雷鳴灌進赫洛的耳中,讓他連一丁點說“不”的勇氣也沒有。

少年低著頭,順從的任由對方慢條斯理地將內褲剝了下來,用衛生紙替他清理,隻想找個地fèng鑽進去。他的全身上下都要在男人觀察的視線下燒了起來,幸而黑暗遮蔽了一切。

“怎…怎麼樣,哥哥,我沒問題吧……”

他蜷起腳趾,不敢抬頭,蚊子般地小聲問,卻突然被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指碰了碰,激得他差點跳起來。

“還有的長呢。小家夥,跟你一樣嫩。”說著,男人捏了捏他的鼻子,聲音有些沙啞。

他羞憤得忍無可忍的像隻兔子般從g上躥起來,光著屁股跳下了地,卻被轟隆一聲驚雷嚇得縮了回去。

電閃雷鳴頃刻勾起了幼時最可怕的記憶,他瑟瑟發抖地鑽進被窩,像一隻兔子回到熟悉的巢xué那樣下意識地蜷進沙耶羅的懷抱,頭枕在他溫暖的胸膛上,卻感到對方刻意退後了一段距離,將被子隔在了他們的身體之間,才把他摟在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