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讓那兩個人再有在一起的機會。

蘇湘被停職,其實就是被傅寒川變相的軟禁在家裏。

讓她出去招蜂引蝶!

傅寒川把酒一口喝完了,莫非同給他倒酒,說道:“對了,我聽說鄭恬兒現在正在求爺爺告奶奶的找人托關係,砸大錢的要壓下那些黑料。另外,因為她的形象受損,廣告商要求她賠錢呢。”

“傅少,你可真夠狠的啊,讓人一夜回到解放前。”

“她自己作的。”傅寒川語氣裏沒有一點愧疚,就這還不夠他解恨的呢。

裴羨看了莫非同一眼,莫非同大大咧咧沒有看出來,但他這次沒有出麵來為鄭恬兒和解,其實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傅寒川憋著一肚子火,鄭恬兒有一部分原因是替那小啞巴擋災的,誰叫她沒有挑對時候。

不,確切的說,是她判斷錯誤,覺得自己有能成為傅太太的可能,又剛好趕上了小啞巴犯錯誤的時候。

於是,她就成為了某人的撒氣對象。

“嗯這次鬧的這麼大,聽說卓雅夫人已經好幾天沒有跟她的那些老姐妹團出來喝咖啡做美容了。”

裴羨說著,又看了一眼傅寒川。

時間,好不容易把三年前傅家的恥辱給漸漸衝淡,鄭恬兒這一炒作,又把人漸漸淡忘了的回憶提起,卓雅夫人哪還有什麼臉麵出來跟人約會聊天。

三年前,小啞巴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卓雅夫人在他們婚後半年幾乎都沒有社交。

傅寒川微微的皺了下眉,在馬德裏的時候,他就接到了母親打過來的電話。

電話裏又對他抱怨了一通娶了蘇湘這件事,但大概是氣得不輕,念了一通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早晨他問宋媽媽,蘇湘有沒有回過老宅,宋媽媽搖頭說沒有。

這件事,母親似乎懶得過問,他也就不去再多煩心了。

莫非同剝著鹽水花生,把花生殼捏的哢吧哢吧響,若有所思的說道:“不過,我怎麼總覺得鄭恬兒的炒糊了,好像是有人在後麵推波助瀾,故意的攪渾水啊?”

裴羨笑了下,看向莫非同道:“難得你聰明了一回。”

作為長期在商場上混的,這一點警覺怎麼可能沒有。

鄭恬兒靠著炒作上位,這麼多年都沒有翻船,偏偏在這件事上觸礁翻船了,要說可能性有,畢竟沒有永遠的一帆風順,但作為敏銳的商業人,就要看到事件背後的陰暗麵。

以前也有女星想要借著傅寒川炒作,那時沒有人把傅家的那位太太拉出來做比較,這次卻有人大膽提了出來,有了之前帶節奏的,後來的歪風一吹,黑粉鐵粉就開始掐架了。

傅寒川時差還沒有倒回來,幾乎一晚上沒睡,一天的工作又加上喝酒,這會兒頭疼的厲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