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麼聖人,哪裏可以完全做到心口如一。”

“我之前說,我一個人也可以騎馬,你就當是我的預習。”

莫非同沉了沉氣,還要再說什麼,最後隻能歎了口氣。

“你這樣,我怎麼完全的放心的下你。”

“放心吧,我沒事。當年是我為了事業放棄他,現在他有妻有兒,我總算沒有沒有耽誤他一場。再說,剛才我遇險的時候,寒川還能馬上跑過來救我,我已經很滿足了。”

陸薇琪微微的翹起唇角,目光直視著前方。

陸家,陸薇琪洗過澡,濕潤的長發披在腦後從浴室走出來。

陸家的傭人走進來通報:“小姐,陳小姐來了。”

陳晨從門口走進來,順手把門關上,一屁股坐在陸薇琪的床上。

“你幹嘛不讓我去馬場,我又不怕那個女人。”

同傅寒川打電話叫喬影別過去一樣,陸薇琪在看到蘇湘以後,也立即的通知了陳晨不要過去。

幸好陳晨這天睡了個懶覺還沒出門,要是她已經出了門,才不管那些呢。

陸薇琪擦拭著頭發,走到梳妝台坐下,從鏡子裏看著陳晨道:“你不是不怕傅太太,可是你總要顧著傅寒川吧?”

她歎了口氣,轉過頭來說道:“陳晨,你以後不要再為了我出頭了。今天梁易輝的手差點被傅寒川廢了,你知道嗎?”

她把當時的情況簡單說了下,陳晨倒抽了一口氣,這時候有些後怕了。

梁易輝隻是當麵嘲諷了那個啞巴,手還沒碰到那啞巴呢,就被傅寒川壓著道歉,那她

陳晨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隨即憤憤的嘴硬道:“那女人有什麼,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再說,梁易輝那是蠢的把傅寒川也羞辱了進去,誰不知道,傅寒川最丟臉的事,就是他娶了個啞巴。”

“陳晨,不管怎麼說,她已經是傅太太了。”陸薇琪又強調了一遍,“我問過她了,她沒有把你的事告訴傅寒川。本來,我打算替你向她賠禮道歉的,但是易輝他”

這件事,在解釋梁易輝被傅寒川打的起因時陸薇琪已經說過了,陳晨道:“你道什麼歉,人是我打的,跟你沒關係。”

“再說,那賤人就是欠打,我才不會對她賠禮道歉呢。”

她再冷笑了一聲,輕蔑的道:“她要在傅寒川麵前怎麼告我的狀?說她因為下賤爬男人的床,橫刀奪愛,被別人打了?”

“她有臉說嗎?”

“陳晨”陸薇琪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陳晨笑了起來,“好啦好啦,我以後注意就是了。”

陸薇琪嗔笑了下,把吸飽了水分的毛巾放在一邊站了起來,忽的皺了下眉,倒抽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