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還是僵持著,莫非同在會客室外聽了一會兒,這時候才推開門,淡淡的說道:“你們還要繼續吵嗎,薇琪已經醒過來了。”
幾個人一聽,互相的看了一眼,立即往病房走去。
病房內,陸薇琪的頭上抱著一圈紗布,臉色很是蒼白。
梁易輝看她坐起來了,大步走過去道:“你怎麼坐起來了,這樣沒事嗎?”
陸薇琪輕搖了下頭,這一搖晃,晃得她皺起了眉,摸了下腦袋,陳晨連忙道:“薇琪,你腦震蕩,千萬別亂動。”
陸薇琪放下了手,輕聲說道:“我沒什麼大礙,坐起來沒事。”
她的目光越過幾個人的肩頭,看到站在最後麵,穿著一身製服的警察,她微蹙了下眉,有些茫然的看向傅寒川:“他們”
這時候,那警官走了上來說道:“你好,陸小姐,我是城南分局警隊隊長曹振,我們接到報案”他看了一眼傅寒川,輕咳了一聲再道,“說傅太太對你蓄意謀殺,我來請陸小姐做一下口供,請問是否可以?”
陸薇琪還有些弄不明白,茫然的看了一眼陳晨:“陳晨,這是怎麼回事啊?”
“怎麼怎麼警察還來了?”
陳晨冷著臉,餘光斜了一眼傅寒川說道:“是我報的警,要是不嚴懲要害你的人,以後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陸薇琪一怔,看了眼那名曹警官,又看向傅寒川,他淡淡的表情,叫人什麼都看不出,陸薇琪微微的抿了下嘴唇,慢慢的垂下眼眸。
陳晨還在那邊兀自說著道:“這次幸好你命大,及時被易輝看到,不然你肯定就”她停頓了下,“反正,這次你不能再好心”
陸薇琪低低的出聲打斷了她:“陳晨,你先告訴我,我現在傷的怎麼樣?”
陳晨嘴巴一閉,不敢開口了。
陸薇琪看向梁易輝,梁易輝皺緊了眉,憋了會兒,笨嘴拙舌的道:“醫生說隻要你好好養傷,還是有機會的。”
陸薇琪的臉色變得愈加難看了起來,最後看向傅寒川:“你告訴我,我的傷到底怎麼樣?”
傅寒川看著陸薇琪,微蹙了下眉,直白的說道:“你掉下舞台時,腳踝掛到了台邊,醫生說你的跟腱斷裂,有可能以後都不能再跳舞。”
陸薇琪摔下舞台時,因為頭上戴著頭飾,腦部反而不是受傷最嚴重的,倒是她的腳跟跟腱斷裂嚴重,以後都不可能再登上舞台了。
“傅寒川!”陳晨忍不住的叫了一聲,紅著眼瞪著他道,“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對她說這種話!”
對陸薇琪來說,跳舞是她最引以自豪的,她為了跳舞放棄了那麼多,叫她不能再上舞台,這對她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