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薇琪微垂了下眼皮,唇角彎出一抹淡淡笑意。她道:“也沒什麼賺錢的,就是運氣好而已。”
“薇琪,你就別賣關子了,以前你有什麼好的,不都關照我們的嗎?”
陸薇琪當天鵝公主那會兒,手上人脈多,這些富二代們沒少跟著在她身上撈好處,不然哪能玩的這麼好。
“嗬,這臉可真夠厚的,我還以為是南京那六百年的古城牆呢。”陳晨諷刺的說了句,一點不顧人家顏麵繼續道,“怎麼,現在倒是想起來以前薇琪有多麼關照你們了?薇琪落難的時候,你們可跑的比兔子還快。”
幾個女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憤恨得瞪了陳晨一眼,恨不得撕了她那口無遮攔的嘴巴。n轉頭對著陸薇琪道:“你可別聽她亂說,我們又不是傅寒川,莫非同他們幾個。薇琪一說聚會,我們都馬上就來了。”
一說到那個名字,頓時好像空氣都冷了下來,陳晨不安的看了看陸薇琪,連話都不敢說了,隻又一次狠狠的剜了那個女人一眼,真是不要她說偏愛說,怎麼不變個啞巴呀!
誰不知道,傅寒川是陸薇琪心裏的刺,要不是他們,她也不會從那個舞台退下來,還入了牢獄。
n意識到自己口快說錯了話,尷尬的笑了下,對著陸薇琪道:“對不起啊,薇琪,我”
陸薇琪一聲輕笑說道:“對不起什麼,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你們要是真想學投資,我可以介紹給你們。”
沒想到陸薇琪還是以前那個大方得體的陸薇琪,女人驚喜之下,馬上倒了杯清酒敬陸薇琪道:“薇琪,你可真好。”
陸薇琪淡笑笑,喝了口茶水悠悠道:“你剛才說傅寒川,莫非同他們,說起來,我也很久沒有他們的消息了。”眾人驚疑不定的看著她,尤其是陳晨,她一直小心翼翼的不去提起那幾個人,沒想到她自己主動提起來了。
陸薇琪看她一眼道:“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她輕吸了口氣,接著道,“我這兩天看到新聞,這傅家是怎麼了?”
看她沒有什麼芥蒂的樣子,那幾個女人想在她麵前表現一把,躍躍欲試時,陳晨搶先一步開口道:“還能怎樣,那個啞巴鬧出來的事兒唄。”
“哦,是嘛”陸薇琪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仿佛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了似的,這時,那位董小姐開口道:“聽說,卓雅夫人為了這件事,氣得都暈倒了。剛從國外回來,現在還住在醫院療養呢。”
“這麼丟臉的事鬧得人盡皆知,要是我的話,我就直接移民再也不回來了。”
她的話音落下,整個空氣頓時又一次陷入沉寂,陳晨小心的瞥了眼身側的陸薇琪。
三年前,陸薇琪跟那個啞巴鬧得不可開交,上了幾次新聞頭條,不也是鬧得人盡皆知?要說丟臉的話,陸薇琪的情況不是更嚴重?她本是盛名之中的舞蹈家啊,到最後進了牢獄,這條新聞在國外都刊登過,要按照這麼說,陸薇琪豈不是隻能躲在某個角落默默等死,再也不要露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