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薄景川抿了抿唇,最後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鬆開了她。

“給你。”

沈繁星得意地挑了挑眉。

“這都給?你這麼寵女人,真的沒有一點經驗嗎?以前真沒有過女人?”

薄景川眸色倏然暗了幾分。

“怎麼啦?”沈繁星笑問。

“別鬧。”

薄景川低聲說了一聲,垂下眸子,拉住沈繁星的手出了房間。

他的回答和態度,莫名的讓沈繁星心頭緊了一下。

總覺得還需要問什麼,但是這個時候,薄景川的樣子,不適合繼續問問題。

下樓的時候,客廳裏沒有老爺子。

樓若伊和桑榆陪著晚晚在玩兒。

“清知呢?”

桑榆抬頭看著她說,“好像在外麵的玻璃花房,嫂子,清知姐今天……情緒好像不太對。”

沈繁星斂眉,眉心輕蹙。

“我去看看她。”

“嗯。”

玻璃花房燈火通明,五顏六色的花競相綻放。

在深秋季節,仍舊能感到春天的絢爛多姿。

沈繁星唇角壓的厲害,看著坐在藤木吊籃上坐著的纖瘦身影,心頭一陣酸軟。

花房,是個容易讓人心情愉悅的地方。

所以清知來了。

推開花房的玻璃門,沈繁星緩緩走了進去。

許清知一手搭在小腹上,雙腿輕輕搖晃著藤椅,看到沈繁星,笑了起來。

“你怎麼來了?”

“想我的花了。”

許清知忍不住笑出了聲,“才不是你的花,你就是這些花兒的天敵。離它們遠一點。”

沒辦法,誰讓沈繁星是個調香師。

大部分的精油,可都是從植物本身提取出來的。

說是天敵,似乎也對。

沈繁星的視線在花房周圍掃視了一圈兒,走到了許清知跟前。

“清知……”

“繁星。”許清知打斷了沈繁星的話,視線放在不遠處的花海裏,臉色看起來很平淡。

是自從她從容城回來之後,第一次露出這樣的表情。

“我現在的所有精力都在我的孩子身上,沒有什麼太多的時間去想其他的事情。”

沈繁星坐在旁邊的石凳上,視線靜靜地看著她。

“真的嗎?”

許清知精致的鎖骨隨著吞咽的動作展出一對漂亮的弧度。

她點頭,“是的。現在沒有什麼是比我的孩子更重要的,我不想讓任何事情來影響我的心情。”

“真的可以做到嗎?”沈繁星直直盯著她,神色中難免有些許悲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