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惜時知道這男人真是把自己當小孩子哄了,先不說一年時間到底是長還是短,就說他的工作那麼忙,常常連法定節假日都是在醫院裏過的,哪裏有什麼機會來這麼遠的地方看自己。不過雖然心裏這樣想,但為了不在分別的時候鬧得兩人都不愉快,所以她依然笑嘻嘻地點了點頭,“恩!”
之前吧,這兩人一個忙著追,一個忙著理清楚自己的思緒,所以倒是沒什麼機會坐在一起好好聊一聊彼此的情況,說句不好聽的,穆惜時除了知道傅如初這個人和他究竟是做什麼工作的之外,對他幾乎是一無所知。當然,花妖之前私底下打探的情況不算。
所以趁著車子慢慢滑向機場,穆惜時抓緊時間開始問傅如初問題,以便加深彼此之間的了解,“嘿,你生日是什麼時候?”
傅如初乖乖回,“9月7號,處女座的。”
穆惜時笑眯眯地看他一眼,“有一萬個人討厭你們這個星座,就有一萬零一個人喜歡你們星座。很不巧,我就是屬於那一萬零一個人裏麵的。第二個問題,你今年多大啦?”
傅如初眯了一下眼睛,“32。”
穆惜時繼續笑,語氣輕佻地回,“原來你已經這麼老了啊!還真是看不出來。我一直以為你頂多也就二十七八了,瞧這麵皮嫩得,都能掐出水來。”
前麵開車的小哥聞言抖了一下,估計是怕穆惜時會饑不擇食地跑去調戲他。殊不知穆惜時也不是隨便看到一個人就跑去調戲的。
傅如初則繼續半眯著眼睛意味深長地打量穆惜時。如果自己剛才沒會錯意的話,穆惜時剛才似乎是在調戲自己,而且還調戲得很歡快。
傅如初還真是沒會錯意,因為穆惜時確實是在調戲他,而且還越來越膽大,竟然伸出手去挑起傅如初的下巴,樂樂嗬嗬地來了句,“來,給本女俠樂一個。”
傅如初果然衝她樂了一個,然後拿胳膊蹭了蹭穆惜時的隔壁,含情脈脈地說了句,“我的人都已經是你的了,你讓我笑我就笑,讓我幹啥就幹啥。”
前麵開車的小哥抖得更厲害了,穆惜時也紅著臉消停下來。果然,耍流氓這種事情男人還是比女人更具有先天優勢,自己說了那麼多句,加起來都不如傅如初說的這一句有效果。
因為提前出了門,所以兩人到達機場的時候比登機時間提前了一個多小時,結完賬之後,司機小哥幾乎是開著車落荒而逃。
穆惜時摸了摸下巴看著消失在拐角的車,不解地問傅如初,“他怎麼了?”
傅如初彎腰拎起行李,漫不經心地回了句,“大概震驚於你的美色吧!怕呆得太久抵抗不住,所以就落荒而逃了。”
穆惜時認真點了點頭,“是啊,長得美果然是原罪!”
傅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