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魔界真的與人界開戰,你們就等死吧,除了神界與之相抗,人界是擋不住它們的。”陸震天此話一出,羅定軍剛喝進嘴裏的一口白酒直接就給噴了出來,嗆的他大聲的咳嗽著,鄭雨彤趕緊過去給他拍著後背。
正在這時,門外有人大聲的拍著門,陸震天門站起身打開門。
門外竟然是剛離開的林文樹,隻見他慌慌張張,跑的氣喘籲籲,“不好了,外、外麵有鬼……”
林文樹說著從門外闖進來,抓起桌子上他剛才用過的酒杯,杯子裏還有他剛才喝剩下的半杯白酒一口喝了下去。
“鬼有什麼好怕!”羅定軍的妻子吳秋熙就是一隻鬼,並且現在就在這屋子裏,當年古風真人不忍見他夫妻二人陰陽相隔,用一塊道家的法器,那是那塊刻著天書秘文的古玉,將吳秋熙的魂魄封了進去,但卻是留了一個後門,夜晚子時的時候,吳秋熙可以出來與羅定軍相會,所以羅定軍是相信鬼神之說,但卻並不懼怕。
陸震天一聽林文樹說外麵有鬼,急忙走到窗前,一把拉開窗簾,向外麵看去,小區的路邊亮著幾盞路燈,外麵溫度很低,路上行人匆匆而過,但通過路燈的燈光,可以用眼看清空氣中有一絲的白霧,隱隱約約從遠處黑暗之中走來幾個人影,那幾人走的並不快,陸震天發現那幾人身上散發著白色的邪氣,那幾個人影所過之處,行人就會無聲無息的跌倒,陸震天細一聽,這個小區之內寂靜無聲,怕是已經沒有幾個活人了。
“我剛才發現兩個門衛倒在地上,過去一看他們臉色發白,已經死了,…我抬頭一看,發現路上還有好多人,都是躺在地上…我撥打了報警電話,但卻打不通,一直占線…”林文樹斷斷續續的對羅定軍說著。
“走,去看看。”羅定軍說著就想往外走。
“你們不能去,文樹哥能活著回來是他命大。”陸震天說著回手亮出鳴鴻刀,在手腕上一劃,一股鮮血湧出,陸震天將流出的鮮血滴到一個杯子裏,鄭雨彤嚇了一跳,趕忙跑進房間找了一個布條出來,這時杯子裏已有小半杯鮮血,鄭雨彤將陸震天的傷口包住。
陸震天將那半杯血分成三份,“那是魔界中人,如果沒猜錯,來的應該是瘟魔,瘟魔傷人防不勝防,所到之處雞犬不留,我這血可保你們安然無恙,快喝了吧!”
羅定軍和林文樹不再多問,一仰頭喝幹了他們杯的鮮血,陸震天又哄著鄭雨彤喝她那一杯。
“我下去看看,你們不要出來。”陸震天說著就往外走。
“我也去,…”鄭雨彤拉著陸震天的衣服不放。
“你不怕嗎?”陸震天看著鄭雨彤。
“我是怕你再昏了,我好把你拖回來!”鄭雨彤一臉認真的說著。
陸震天心裏一酸,心道老天對我陸震天也不算了,給了我這樣一個生死相隨的人。
“走!”陸震天拉著鄭雨彤向樓下走去。
隻留下羅定軍和林文樹二人在樓上,二人對望了一眼,一起跑到窗子旁邊向下張望著。
隻見遠處走著幾個人影,走的近了,才看清是三個身披白色鬥篷的人,手腳全縮在裏麵,頭上也蓋住,看不清長相,這時就見陸震天牽著鄭雨彤的手,兩人像是散步一般迎著那三個人走了過去。
那三個人一見陸震天,竟停住腳步,並將頭上的鬥篷拿了下來,隻見那三人臉色雪白,鷹勾鼻,獅子口,眼球中竟沒有一點黑色,全是白色的。
“不知邢天魔主在此,我等有禮了!”中間那人說著,那三人一起直接給陸震天單膝跪倒行了一禮。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在這裏隨意害人性命?”陸震天不緊不慢的說著。
“看來邢天魔主還沒有醒啊,我乃是魔界中的瘟邪之魔,奉大魔主羅睺之命前來人界探探路。”中間那人說話很是陰沉,把個鄭雨彤嚇的直往陸震天身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