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先天如此,並不是像常人那樣失魂,她是在投胎轉世時命魂不全,出生後才會七魄不明,她這是命理不全,並不是病,而是命魂投胎進入她體內的隻有一小部分,並不是全部,不過其他的命魂不知去了哪裏,這種情況的孩子一般都會夭折,命魂不全,就不能生七魄,沒有七魄的人,隻能算是行屍,而這位姑娘卻是與常人無異,已是實屬少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弘仁大師無奈的搖著頭,他佛法高深,自認已有神佛之能,卻幫不了這個小姑娘。
陸震天急忙從身上拿出那張很像鄭雨彤的照片,交給弘仁大師,“您看看,這個女孩與您七十年前見過的那張照片是否相似。”
弘仁大師接過照片,“這不就是這位姑娘嗎?”
“您老看看仔細,她們是長的很像,但照片上的人卻不是雨彤。”陸震天提醒著弘仁大師。
弘仁大師看看鄭雨彤,又看看照片上的那個女孩,“世間難道真有長的這麼相似的兩個人?看來我是認錯人啦,照片上的這位姑娘才是晨青子要找的女兒,特別是她穿的這身衣服,這是民國時期的學生服飾,與晨青子給我看的那張照片上的女孩穿著是一樣的,但這是一張彩色的照片,民國時期是沒有彩照的,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您肯定是認錯人了,您別忘了這可是隔了七十多年,至於這張照片,我是從全真觀後山孤峰之上,周瑾羽所住的的山洞內找到的,不過周瑾羽要綁架雨彤又是為何,卻是讓我想不通……大師!這照片上邊的女子您認識嗎?”陸震天指著照片上的那個身穿旗袍的女子。
“照片上的這位女子我沒見過,但我可以肯定,照片上的這兩人還有雨彤姑娘三人定是血脈相通,屬骨肉之親,但看年齡像母女,看這三人麵相卻有一母同胞之相,而且包括這位雨彤姑娘在內,三人必有淵源,這三人的麵相著實令人想不通。”弘仁大師相學之識天下無雙,一雙眼可觀人生死富貴,但一張照片外加一個鄭雨彤卻又將他難住了。
弘仁大師的這番話又把陸震天嚇了一跳,“您的意思是,雨彤有可能是照片上那個女孩子的後代?”陸震天隻有把鄭雨彤想成是照片上那個女孩的後代子孫,要不然三人隔了七十年,難不成是親姐妹不成。
“如果我說不是後代,而是親姐妹呢?你信還是不信?以我百年修行,絕不會看錯,照片上的兩人與這位雨彤姑娘命理相通,眉眼相同,至於為什麼三人跨越了七十年,而且照片中兩人的年齡也有二十多歲的差距,我就不得而知了。”
陸震天聽著弘仁大師說完,咽了口唾沫,這件事實在是太複雜了,看來照片中的那個長的非常像鄭雨彤的女孩就是晨青子失蹤的女兒,而照片後麵的那個地址應該是晨青子在滬市的住址,周瑾羽之所以有這張照片,也許是晨青子在失蹤前交給周瑾羽的,也許是想請周瑾羽幫助尋找他的女兒,但這張照片是彩照啊,而且照片衝洗出來的時間不會超兩年,這是羅定軍找技術專家給出的結論。
陸震天心裏想著,頭上也見了汗,陸震天用手拍了拍腦門,“太複雜了,大師!這事起因就在晨青子身上,這個晨青子您知道他的俗家姓名叫什麼?”
弘仁大師一捋胡須,“至於晨青子的俗家名字,從沒有人提起過,不過當年周瑾羽在與我一次閑談之時無意中說出了晨青子的姓氏。”
“那晨青子姓什麼?”陸震天接著問道。
“晨青子姓------鄭!”弘仁大師一語道破天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