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陸震天已駕車駛進了滬市的地界,再往前走就是滬市的中心城區,浩瀚的長江和黃浦江已是隱隱在目,坐了一天的車,周怡靜和鄭雨彤都累壞了,陸震天就近找了家小旅館,因為他和鄭雨彤沒有**,周怡靜卻是帶了,用她的證*登記後,開了兩間房,旅館的老板娘是本地人,很是熱情,又是給打熱水,又是問要不要叫外賣。
好不容易打發走那個旅館的老板娘,陸震天躺在床上,他現在魔力還沒有恢複,陸震天感到從沒有過的疲勞,那張六字真言大明咒真是非同小可,隻是貼在他身,就讓他的魔法神通全壓製住了,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恢複,現在危機四伏,如果沒有神通,陸震天就是普通凡人一個,真要再遇險,別說保護周怡靜和鄭雨彤,就是他想自保都不可能。
周怡靜出去叫了外賣,又給陸震天買了煙酒回來,回到房間,見陸震天躺在床上,而鄭雨彤趴在陸震天的身上,自顧自的玩著她的玩具娃娃,周怡靜心疼陸震天,過去一把將鄭雨彤拉了起來,“九哥累壞了,你就先讓他歇會吧!”
鄭雨彤一聽厥著小嘴就想哭,陸震天又一把將鄭雨彤給拉了回來,“隻要她高興,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沒事的。”
鄭雨彤又趴回陸震天的胸前,奶聲奶氣的說,“我媽媽說過,天哥哥是天底下最疼我的人了。”
陸震天歎口氣,“你媽媽到底是誰啊?”
“我忘記了……”鄭雨彤全然不放在心上,還是玩著她的玩具娃娃。
周怡靜不再理他們兩人,擺好飯菜叫他二人過來吃飯,鄭雨彤還是給陸震天喂菜喂飯,陸震天也給她喂,二人戲鬧著很是開心,一旁的周怡靜也不再管了,陸震天喝了點酒,卻是讓鄭雨彤和周怡靜搶著杯子喝了不少。
房間裏一時充滿著高興的笑聲,陸震天這些天心裏的陰霾一掃而空,他心裏琢磨著,如果找不到鄭雨彤的家人,就帶著周怡靜和鄭雨彤離開中華國,到薩瓦蘭西的島國去,那裏是他的,在那裏他完全可以與周怡靜和鄭雨彤度過一生,而且是幸福的一生,這裏的一切事,與他沒有關係了,本來就沒有多大關係,什麼神魔兩界,人間浩劫,與他陸震天有關係嗎?
鄭雨彤沒有喝過酒,兩杯酒下肚,就醉的不醒人事,陸震天將她抱到床上,周怡靜幫她脫了外衣,蓋好被子。
兩人牽著手來到另一間開好的房間,周怡靜羞澀的脫掉外衣,陸震天也已有三分醉意,借著酒勁,猛的將周怡靜摟在懷裏,並隨手關了房間裏的燈……。
第二天清晨,三人起床後,各自洗漱完,陸震天見周怡靜偷偷將一塊白色的毛巾收了起來,上麵有點點血色,那是周怡靜的處子之血,周怡靜今天臉上含著春意,臉上一片暈紅,看陸震天的眼神滿是幸福的愛意。
陸震天開著車,帶著周怡靜和鄭雨彤,按那張照片上的地址找了整整一天,不出所料,照片上的地址是找到了,但與照片上的*景完全的不同,照片上的*景全是二層的小樓,而現在那裏卻是高樓大廈,又打聽當年這裏是否有一個姓鄭的茶商,更是沒人知道,已經過去了近一個世紀,物是人非,從何找起,陸震天又開車在外灘的海邊走了一圈,鄭雨彤隻記得她上學時,是能夠看見大海的,但鄭雨彤也隻說很像,並不能具體說出哪裏才是上學回家的路,最後陸震天又領著鄭雨彤去了附近的幾家學校,沒有人認識她,而且還差一點讓人報警,你想啊,領著一個女孩子到處問人認不認識,讓誰都會起疑,陸震天本想去本地警察局,但又怕說不清楚,隻好作罷。
不過陸震天心裏清楚,還有一個人肯定知道鄭雨彤的底細,那這人就是周瑾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