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時,兩人似乎也是和睦小意溫~存過。後來呢,是為何會縱使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對了,是娘親去逝後,她與娘家不再親近,成為沒了娘家撐腰的婦人。從這裏,她怨過,恨過。隻道良人不再,未曾給過雙方下得的台階。是啊,白玉真的無暇嗎?
林綠馨不禁暗想,可是追求得太多了?又或是......
此時,林綠馨忍不住愣了神。她想到了,當初因為爹爹寵妾滅妻。因為娘家沒落,她恨她的親娘被逼鬱鬱而終,後來初仙姨娘所出的庶弟求到她謀差事,她心中濃濃怨氣的拒絕了。
再然後,她的庶弟接近她的夫君,為她夫君的後院又添了美人吧。她落得什麼,不過是兒子夭折,她與她親娘一樣的鬱鬱而終。
“林姑娘聽過就罷了。”閔師傅這話音,讓林綠馨回過神來。然後,她才是告了退。
接著林綠馨之後,閔師傅見了玉悠。
“大姑娘,在瞧什麼?”閔師傅至玉悠進屋後,那是左打量右打量的神情裏,笑著問道。玉悠聽後,揚起笑臉,回道:“我想著前麵林姐姐的神情,正想著哪兒有河圖,又或是解簽語的簽箱。閔師傅現在的樣子,真像那一出手就解惑的大神仙啊。”當然,玉悠心裏真想說,其實,還更比較像那什麼拿個布帆上寫著“一日一卦,百試百靈”的大~神~棍。
“哦,大姑娘不信這些?”閔師傅笑著問道。
“信則有,不信則無嘛。”玉悠笑回這話,然後自然坐了下來。閔師傅一瞧著玉悠這態度,再問道:“這麼說,大姑娘是半信半疑?”
玉悠一聽後,愣住了。話說,有這麼神奇嗎?
“閔師傅,你不如說說答案是何嗎?”玉悠還是單刀直入的問了話。畢竟,她對自己這什麼現在的狀態,還是真說不上什麼科學能解釋。所以,原來的馬~克~思那什麼唯物主義,有點底氣不足啊。
“大姑娘這麼急,可見這‘靜’之一字。還要琢磨琢磨功夫,多習習書法,是好事。”閔師傅笑回道。然後,再又道:“我與大夫人已經商量過了,這月底便會告辭。到時候,自然有新的師傅來教授幾位姑娘。”
“閔師傅要走?”玉悠問道。這可是大消息啊。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我能來成國公府教習幾位姑娘,就是一場緣份。”閔師傅笑著說了這話。然後,方是問道:“前麵說是教姑娘‘三從四德’這四字的,現在看來要爽約了。”
“三從四德,三從為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四德是婦德、婦言、婦容、婦功嗎?”玉悠認真問道。閔師傅點頭,回道:“字麵上講,是如此。”
“閔師傅是說,字麵下的意思,就得琢磨嗎?”玉悠笑問這話。閔師傅聽著玉悠的反問,點了一下頭,沒有直接回話,而是說道:“我原以為大姑娘性子要磨一磨。現在看來,大姑娘果然隨了大夫人,是我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