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做娘的就沒有關心一二嗎?”大夫人沈氏再問道。
“娃的娘,你知道繡娘有事,咋不跟我講?”程父這時候是老實人一發脾氣,直問了話。程母一見程父說話,諾諾的道:“繡娘她不講,我問了沒用啊。”
“求求大夫人,繡娘她年紀小不懂事。如果有犯什麼事,也是我們當爹娘的沒教好。您大人有大量,能再給次機會嗎?”程父在程母的話落後,是邊說這話,邊磕了頭。那碰碰的響聲,玉悠在邊上是聽得仔細。
暗裏,玉悠直歎氣,可憐天下父母心。
對於程父這種不問清楚,就給程繡娘定罪的樣子。那是落在大夫人沈氏眼裏,成了個識趣的人。畢竟,身份有別,大夫人沈氏不會樂意冤枉了人,但是,也不會放縱了敗壞成國公府名聲的人。
就是在玉悠稟了事情那會兒,大夫人沈氏還是親自問了玉悠身邊的伺候嬤嬤丫環。這是確定事情後,才會準備料理好後續的收尾。
“不用磕了,既然我找了你夫妻二人,就是心裏想著,你們一家子總歸是為府裏做事的。”大夫人沈氏發了話。此時,瞧著巴巴磕著頭的程父,還有傻愣那兒的程母,大夫人沈氏身邊的全嬤嬤是發了話,幫腔道:“大夫人心善著,這話聽明白了,你夫妻二人還不謝恩?”
程父程母在全嬤嬤提醒下,自然忙是謝了話。
在這時,玉悠也注意到了程父抬頭間,那額頭上明晃晃的紫紅印跡。當然,玉悠注意到了,大夫人沈氏自然也注意到了。所以,大夫人沈氏的心裏還算滿意,這程家夫妻二人的態度。她道:“全嬤嬤,你老講講吧。”
有大夫人沈氏的話後,全嬤嬤自然是聲色俱佳的把程繡娘和西府庶長子玉昀之二人間,這段不得不詳細談談的感情擺了出來。接著,程父程母那是越聽冷汗越重。
“現在,我有兩個法子,你夫妻二人選選吧。”大夫人沈氏此時落了這話。接著,又道:“第一法子,程繡娘我做主添份嫁妝,納了做西府大公子的妾。”邊說著這話時,大夫人沈氏自然不會忘記打量程繡娘爹娘的神情,她心裏也在估摸著麵前兩人可是個貪圖富貴的。
就在大夫人沈氏說話間,程母是眼中有閃過一道歡喜,不過程父的眼中卻是難受。此刻,程父是臉上難堪的回道:“大夫人的好意,繡娘擔不起。她就是一個出生鄉野的村姑,配不起大公子。”在程父話落後,程母歎了一聲沒回話,擺明了就是個聽丈夫主意的。
“既然你夫妻二人不同意,那麼,第二法子,就是我做主給了賞錢。你們一家子收拾東西離開京城,最好這一輩子都別在踏足京城的地麵。明白嗎?”大夫人沈氏是威嚴全開的吐出這話。
“謝謝大夫人對繡娘的恩典,明天我們一家子就搬走。”程父肯定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