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慌不擇路的蕭晨前麵,出現了一個圓形的拱門。裏麵傳來陣陣的幽香。蕭晨毫不遲疑地一頭就紮了進去。原來這裏居然是一座美麗的花園,美麗的牡丹,妖嬈的芍藥,多姿的秋菊…正爭奇鬥豔,競相開放。可是逃命在急的蕭晨現在哪有心思欣賞如此美景?在慌於逃命蕭晨的大腳之下,美麗的花兒盡遭無情的摧殘。
終於在一堵紅磚圍牆前,蕭晨被惡犬截住了逃路。蕭晨的全身都濕透了,他的後背緊緊貼著冰那冷的磚牆,恐懼的眼神緊緊盯著那條惡犬。水珠同時在蕭晨和惡犬的身上啪嗒啪嗒直往下掉。唯一不同的是,蕭晨掉的是恐懼的汗水,而惡犬流淌的則是貪婪的口涎。
這隻足有半人高的惡犬正眨巴著那雙泛綠的眼睛,幽幽地地看著蕭晨。“小子,敢搶我的飯吃,你活膩了?”這是惡犬阿福內心真實的想法。惡犬阿福突然四肢猛地一發力,整個身軀像一隻離弦之箭直朝蕭晨撲來。那雪白泛光的利齒瞄準的方向分明就是蕭晨的咽喉所在之處。
前有惡犬,後無退路。蕭晨現在的處境可謂凶險萬分。而望著那張大嘴離自己的喉嚨越來越近,蕭晨牙一咬,“我和你拚了!”蕭晨飛起一腳,直踹惡犬的下腹。惡犬居然被這一下子踹飛去十幾丈遠,好久才轟然落地,在勉強掙紮了一下之後便一動不動了。
要知道,在蕭晨的這具神奇的肉體裏,隱藏的可是一顆強於常人十倍的健碩心髒。哪怕不用動用幻海的力量,它也能提供給蕭晨十倍於常人的力量。如此強悍這一腳,又豈是麵前的這個畜生所能承受的?
蕭晨默默地看著看著那條一動不動的惡犬,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方才真是好險!可就在這時,突然一條淡淡香氣的人影從蕭晨的身邊一掠而過,最後堪堪停在死犬的身邊。這是一個長得極具有陽剛之氣的魁梧男子,也正是之前曾經出現過的南宮四兄妹中的老三南宮雄。
“阿福!”*籲籲的南宮雁此時已氣喘籲籲地趕到了,當看到這無比淒慘的這一幕時,她發出了悲憤的叫喊之聲。
“妹妹,這是怎麼一回事?”南宮雄看看地上的死狗,再看看倚倒在牆角不住喘息的蕭晨,不禁皺起了眉頭。
“臭阿福,你居然敢殺害我最心愛的阿福,好歹你們也是同名同姓,五百年之前,很可能是親戚!你至於下如此毒手嗎?”悲憤交加的南宮雁握緊自己的粉嫩拳頭,對著蕭晨的腦袋就是一頓胖揍。
“南宮雁,這怎麼能怪我?這是這條惡犬硬要傷我,我這是被逼無奈!”蕭晨一麵捂著自己的腦袋,一麵分辯道。
“阿福咬死你活該,但你要殺它就不行。臭阿福,你的這條賤命怎麼能和我的阿福比?我打死你,打死你!”南宮雁一麵怒罵著,一麵繼續揮舞著她的拳頭。
“我賤命一條?難道一個人的命還不如一個畜生?”一股無名的業火蹭地升起,臭丫頭,你罵我可以,你打我都可以,但你絕不能把我和一個畜生相提並論!
“南宮雁,你再不停下來的話,我可要翻臉了!”
“臭阿福,死阿福,敢對本小姐大吼大叫?”蕭晨的吼叫之聲使得南宮雁嚇了一大跳。當她回過神之後,更是變得怒不可遏。
“狗奴才,居然敢對主子無禮,你尋死!”南宮雁隨即一記耳光就朝蕭晨的臉頰扇去,可是卻被眼疾手快的蕭晨牢牢抓住手腕。
“你放手!臭阿福!”南宮雁又氣又惱。自己可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手可從來沒有被陌生的男人碰過。這個混蛋,這個狗奴才,好大的膽子!
“快住手!”又一聲大喝傳來。南宮雄一手就抓住蕭晨的手腕。南宮雄想要強行掰開蕭晨的手腕。自己的妹妹畢竟還待字閣中,被一個陌生男子抓住手腕,這要是傳出去,可是對自己妹妹的清譽有損。
南宮雄微微一使勁,可是發現這個男子的手居然紋絲不動。‘咦!’南宮雄大奇,自己雖然隻使用了三分力氣。可是就是這三分力氣,也能輕易撂倒一般的壯漢。而這個麵前的年輕人看上去不是那麼的強壯嘛!
南宮雄這才開始重新審視一下麵前的這個年輕人。而此時的蕭晨的相貌完全對得起麵如冠玉,風逸俊朗這幾個詞。尤其是那一雙明亮的眼晴,就像寶石一樣熠熠生輝。南宮雄本人也是一個相貌威武不凡的人,看到如此相貌俊朗的蕭晨,他的怒氣不知不覺就降低了幾分。
“這位小兄弟,可以放開我的妹妹嗎?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對一個女孩子的聲譽有多大的影響?”南宮雄的聲音變得無比的溫和。也不知為什麼,對於第一次見到的這個年輕人,南宮雄莫名地產生了些許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