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寶具真名的誓約勝利之劍,差點就要將整個愛因茲貝倫家的山頭給夷平了。
連冬木市裏的大多數人都感覺到了地動山搖,那轟然作響的聲音,估計還會讓他們以為阿美莉卡的飛機又飛過來要下蛋了呢。
“呼……呼……”
阿爾托莉雅放下聖劍,回首張望,隻見滿目瘡痍。
“為什麼?!”她喃喃自語:“為什麼要用令咒解放寶具!”
她不明白,雖然她在對付七夜的時候,看起來是有些勉強,但也不是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繼續戰鬥下去,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然而突如其來的一股龐大魔力,促使她不得不強製解放自己的寶具。
對於阿爾托莉雅傳來的詰問,城堡裏的衛宮切嗣並沒有回應。
也許阿爾托莉雅是認為如此寶貴的令咒,應該要用在與英靈之間的對戰才行。
但是衛宮切嗣完全不這麼想,在他的眼裏,Lancer和他的Master完全不成氣候,不過是靠著七夜這個人撐場麵罷了。
而如果七夜被殺死了,就基本可以宣布Lancer那一隊失去了資格。
用一枚令咒,將Saber職階之下的Lancer除掉,衛宮切嗣覺得這很劃算。
“哼!看來他永遠都沒機會為那個兩儀家的小姑娘報仇了!”
衛宮切嗣冷笑道。
“兩儀家……是那個退魔家族吧?”愛麗斯菲爾不無擔憂地問:“殺了他們家的千金,不會有問題嗎?”
“隻要說是那個帕拉丁殺的就行……”衛宮切嗣皺了皺眉:“不過我和舞彌都沒能查清楚那個帕拉丁的來曆,也不知道為什麼兩儀家的小姑娘會跟著他過來參加聖杯戰爭,但是,能確定的情報就是他絕對不是教廷的人!”
“嗯……”
愛麗斯菲爾沒有很在意七夜的來曆,她隻是有些古怪地看了跟在衛宮切嗣身邊的久宇舞彌一眼,隨後就繼續操縱那個窺視城堡外麵的水晶球了。
然後,她就睜大了眼睛。
“真大啊……”
灰頭土臉的七夜,一路小跑地靠近了山上愛因茲貝倫的城堡。
這座如同那些歐洲上三旗老貴族的宮殿一般的城堡,光從那宏偉壯麗的建築造型就能看出其不凡,滄桑古樸的外牆更是能令人直觀地感覺到曆史的厚重感。
在七夜僅存的記憶裏,他記得這座城堡裏麵的裝飾也是分外的富麗堂皇。
估計就算是真正的,老歐洲上三旗貴族,他們祖傳的祖宗城堡,也比不上這個地方。
更別提城堡外麵還有堪稱廣袤的成片樹林……
哦,剛被阿爾托莉雅解放寶具給揚了。
不過這確實很離譜,因為以七夜見過的那些世家大族的宅子來看,沒有一個比得上這裏。
有歐式莊園的遠野家比不上。
有和式庭院的兩儀家也比不上。
更別提這兩家基本都是一大家子的本家分家,都有幾個人在裏麵住,人丁興旺。
這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他記得壓根就沒幾個人住。
“哎,資本。”
七夜懷著無所謂的心態,戲謔一句之後,轉起了大風車,一步一步地走近了愛因茲貝倫堡的大門。
隻是平平無奇的一記力劈華山,那厚重的,能夠擋炮彈的大門,便被七夜打得支離破碎,化成了齏粉。
大門後麵,就是大廳。
此時,外麵正寒風凜冽,雪飄如絮呢。
但是這城堡的內部,卻是日暖風和。
裝飾也是金碧輝煌,高貴典雅,一般二般的暴發戶還真摸不著這裏的底蘊。
隻不過,這裏沒有人。
七夜也知道,單憑砍壞一扇門,肯定不會讓衛宮切嗣出來,不如說隻會讓他更加用心地躲起來。
躲起來偷襲自己。
一步步走上台階,七夜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豪華的城堡,那些名貴的字畫,估計隨便拿出去幾幅,都能讓人發一筆橫財。
不過七夜是不缺錢的,不是說他多有錢,主要是他想要的用錢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