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說要走了,聾老太太頓時大驚失色,她連忙勸道:“曉娥,你真的不能多住一段時間,多住幾天也好啊。”
聾老太太不知道是第幾次勸她留下。
看著聾老太太飽含情感的語氣,婁曉娥愣住了,她原本隻是來看望一下的,沒想到會陷入這種為難的境地。
聾老太太歎了一口氣:“曉娥要是又要走了,我這心病啊怕是不能治好了。”
說著,她的眼神依依不舍的看著眾人。
楊建國輕輕的搖了搖頭,她不僅平時裝聾作啞,演技還十分動人。
何雨柱立刻上前拉住了婁曉娥,神色擔憂,對她說道:“婁曉娥,為了聾老太太的身體著想,你就先住下來陪陪老人家吧。”
他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是這麼道德綁架別人未免有些難看。
婁曉娥是有主見的女人,要她留下恐怕是一件不簡單的事。畢竟,她原本就和四合院裏的有些格格不入。
從她的意識裏,便覺得自己和他們不是同一類人,即使勉強生活上一塊也隻會強顏歡笑。
楊建國看穿了她的想法,便說道:“以後肯定有機會的,現在就放婁曉娥回家吧,時間也不早了。”
眾人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們知道,強行留住婁曉娥是很難的。
聽到楊建國這話,婁曉娥也順著這氣氛和大家做了一個告別。
聾老太太和傻柱隻得又一次眼睜睜的看著婁曉娥離開,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楊建國送婁曉娥離開四合院,自己回到了中院的屋子,今天也就不到後院那裏瞎逛了。
他知道現在那裏的氣氛肯定很低落,不管是傻柱和聾老太太此時的臉色也肯定很不好。既然這樣,他回去那裏隻會自討無趣,雖然,他還想再吃一碗麵。
第二天早上,天空依然下起了雪花。
楊建國一早就起床了,聽到外麵的吵鬧聲後,他走到了院子裏。
隻看到賈張氏對著秦淮茹罵罵咧咧,小當和槐花在一個角落裏瑟瑟發抖。
如果沒有猜錯,這肯定是因為棒梗的事。這幾天過去,保衛科的消息竟然沒有半點透露出來,這讓賈家很忐忑不安。
賈張氏一邊罵著秦淮茹一邊還不忘記數落何雨柱的各種不是。
她的聲音很大,估計整個種院的住戶都能夠聽到,隻不過對於這種吵鬧,其他人大多都是偷偷的聽著,不像楊建國光明正大的走過去看熱鬧。
當然,對於賈張氏的事,即使是楊建國也不敢湊過去太近,畢竟很容易被她波及到。
像賈張氏這種老婆子,是不會和你講道理的,隻要她心情不好,看誰都不順眼。
在這個四合院裏,大家都知道賈張氏的脾氣,也就很少去招惹。
賈張氏也知道大家對她的態度有些畏懼,也就越來越猖狂了。
秦淮茹默默的忍受著賈張氏,雖然她的臉色還是不好看,但是也沒有反駁還擊什麼東西。
這時,何雨柱也走了出來,他一臉疲倦的神情看著外麵,目光有些呆滯。
一看他這副模樣,昨天晚上肯定是沒有睡好。
到了去軋鋼廠上班的時候,楊建國便離開了四合院,在離開那裏時,他還聽到了賈張氏的罵聲。
當然,這和他也沒有什麼關係。
在街道上,快到軋鋼廠的時候,楊建國走著走著看到了許大茂和一個熟悉的女人在路邊有說有笑。
楊建國仔細一看,那不就是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嗎?
這什麼時候許大茂就和秦京茹勾搭上了。
不過,看他們那個不相熟的樣子應該是剛剛認識的模樣。
許大茂是一個很警惕的人,一看到楊建國,頓時臉色一變,像心虛的賊子。
秦京茹一看是楊建國走過來,臉色也有些尷尬。
他們以為楊建國是過來罵他們倆的。
畢竟在四合院裏,大家都會對他們的事指指點點。
但是,楊建國又不是那種愛管閑事的人,隻是看了他們一眼就向軋鋼廠走去。
許大茂看到這一幕,心裏竟然有些忐忑不安,感覺自己有把柄被他抓住了一樣,連忙跑上去拉住楊建國的手臂,微笑道:“哎,這麼早呀。那個你剛才看到的事千萬別和秦淮茹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