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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軍府養傷數日,譚香已經完全恢複。想起日前慕亦寒所說的武舉特科之事,特地上顧遠之書房詢問,顧遠之笑著道:“譚姑娘,別心急,慕少將是我力保的舉子,斷不會出差錯。”
譚香問:“已經開考了嗎?”
顧遠之道:“現在還是初試,人多著呢,待我到兵部查查,看慕少將成績怎樣。”
又過了幾天,一日早晨,顧遠之突然把譚香和司空濯都叫來,笑問:“你們想看校場比武嗎?”
司空濯眼睛發亮,譚香心裏猜到是何事,焦急問:“是慕少將要出考了麼?”
顧遠之道:“是呀!不過要委屈譚姑娘你再次易釵而弁,扮作我的隨從了。”
這點自然不在話下。譚香一心以為慕亦寒口中的苦衷便是此事,若這次寒哥哥能順利考取武狀元,他們便能回到“忘尤”,不問世事了。急忙換了男裝扮成顧遠之的童仆。
司空濯麵上不悅:“我怎麼覺得你特別關心那個姓慕的?”
譚香衝他眨眨眼:“你是我結拜大哥,若你去考武狀元,我也關心你。”
司空濯摸著後腦勺自言自語:“我是不是也該找顧將軍幫我推薦個名額?”
校場周圍有禦林軍把守,場中搭起五個看台。顧遠之帶了譚香和司空濯,與兵部、戶部各大臣在東麵看台坐下,景小王爺和麟王以及隨侍的宮女太監占著正麵的那個看台。
譚香偷偷拿眼瞄正中穿著玄黑繡龍紋的祁禦,他依然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端正嚴肅地坐在椅中,身後站著一列武士。右邊空著座位是留給麟王的,此時還未到場。譚香暗忖,這麟王好大的架子,景小王爺都到了,他還遲遲不現身。
參加比武的舉子在擂台的涼棚休息,譚香朝那方向看去,並不能看到裏麵的人。顧遠之對譚香道:“今年的特科,六品以上的軍職可以直接報名參加,其他的人則需要有一個三品以上的武官做保舉,所以景小王爺才敢放心來看。”
譚香心想,難怪寒哥哥要取得顧將軍的信任了。
今日的比武乃是最後一道考試,在通過複試的舉子中最終決定武狀元。本來武試沒有互相比武這一項,但因為景小王爺駕臨洛陽,主辦武舉的官員為了討主子歡心,便在第一場的弓馬和第二場的兵法之後,增設了比武這一項。以往的武舉僅限於彎弓馳馬,盤刀弄,真正上台一對一的廝殺,豈不精彩?景小王爺興致頗脯當下就圈筆準了,便有了今日的校場比武。
此時,有太監匆匆走到祁禦身爆耳語了幾句,祁禦揚手說了幾個字,那太監又離開。鼓擂三通,比武正式開始。麟王的座位上始終還是空著。
兩個陌生的粗魯男子跳上擂台,譚香頓時興奮起來,抓著司空濯袖口,緊張地盯著看,不知寒哥哥何時登場。那兩人演出單刀對花,不一刻使單刀的贏了,接連又比試了三對,慕亦寒都沒出現。敗者淘汰勝者繼續守擂。
譚香無心記他們的名字,先前熱情漸漸消退。隻覺得這些軍官身手笨拙,招式粗而不精,好沒看頭。
就在這時,台上“唉呦”一聲怪叫,一身寬體肥的大漢被打飛出去,的上半身上印著個鮮明的黑掌印。而那出掌的是個麵如粉白陰陽怪氣的男子,他瘦條條如同精猴,卻披著武人的戎裝,顯得不倫不類。
好歹毒的掌法!譚香輕,沒想到軍中也有如此狠毒心腸的人。
顧遠之似看出她的想法,解釋道:“那人叫盧展元,是兵部尚書保舉的江湖人士,並沒有軍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