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氣笑了:“吃軟飯你也能這麼理直氣壯。”
“總比有些人想軟飯硬吃然後失敗了好,是吧,前輩。”聞嶼反唇相譏。
看趙恒還想說話,聞嶼卻不想再糾纏,晃著手中的車鑰匙:“我就不和趙先生在這裏浪費時間了,我得回去好好休息,說不定明天姐姐還會想和我約會呢,趙先生放心,我有吃軟飯的自覺,會照顧好姐姐的。”
電梯剛好到,他在趙恒要殺人的目光中施施然離去。
來到酒店一樓,他想了想,還是將車鑰匙給了酒店前台,“這是蘇總的車鑰匙,麻煩你們交給她。”
然後打車回了學校。
夜色漸濃,白日見不得光的開始狂歡。
昏暗的房間中,赤條條兩個身影翻滾糾纏。
片刻之後,隻剩喘息。
舒婉輕喘著,手指輕輕在趙恒的背後遊走著,問:“趙恒哥,那我們之後該怎麼辦,蘇越畢竟還在鹿風集團呢。”
趙恒粗重的喘息停了一瞬,馬上不屑道:“馬上她就會是周家的棄子了。”
“這話怎麼說,她不是CFO嗎,像是我們公司的財務部,財務總監跟了老板五年,老板很相信他的。”舒婉的聲音中透著天真。
趙恒從舒婉的身上翻到一邊靠著床頭躺著,拿出煙點燃,猛吸一口。
舒婉主動依上去,小鳥依人的靠在趙恒的胸膛上。
“那怎麼能一樣,蘇越是靠著程董事長才在鹿風集團有如今的地位,鹿風集團不是離不開她,她也不是真正的周家人,隻要她出錯惹麻煩,周家隨時都會把她趕出來。”
說到這裏,趙恒吐出一口煙,繼續說:“五年前外麵隻是在傳她和程董關係曖昧,她就被嚇得吃不好睡不好,生怕被程董的夫人趕出周家,現在我一和她分手,她就馬上找個小男生來,無非也是害怕再有流言蜚語,做戲給別人看呢。”
舒婉:“可我還是害怕,她隻要還在鹿風集團,就有可能報複你。”
趙恒冷笑一聲:“你不知道吧,她前幾天把她媽送派出所去了,我打聽到她不出具諒解書,現在警方已經立案,就等著宣判。”
“不是吧,她好狠心,哪有送自己的媽媽去坐牢的。”舒婉捂著嘴驚呼。
“所以要是大家都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等輿論都攻擊她的時候,鹿風集團肯定不會保她的,周家也會和她撇清幹係,到時候她一無所有,自身難保,是她該怕我們了。”
趙恒惡狠狠的把煙掐滅。
他好聲好氣和蘇越說話的時候蘇越不把他當回事,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他會讓蘇越哭著來求他的。
舒婉的手水蛇一般纏上趙恒的脖頸:“隻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趙恒唇角一揚,又覆上舒婉的嬌軀……
次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下。
周氏莊園中。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明澈你起床怎麼不叫我,我要遲到了。”葉真一邊喊著,一邊穿著外套從樓上快步走下來。
來到餐桌旁,她拿起一塊吐司塞到嘴裏,等衣服穿好,又將吐司拿著,對蘇越說:“越越,你兩天後記得來找我看你額頭上的傷,時間拖長了不好。”
葉真是個整形醫生。
周氏莊園在城東,葉真工作的醫院在城西,一般葉真都和周明澈住在醫院旁邊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