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呢,你自己不能說明你母親的病因,並且對症狀的描述也不是很準確。
所以!我把我這裏能治療類似病症的藥,每一種都給你一份,回去的時候自己試試,那種能治療你母親的病。
其他不對症的藥,吃了也沒有關係,死不了人,身體也就有幾天不適。
放心!沒事哈!”
戌亥19十分尷尬的對速葛他們兩個小孩說著,還是這麼不負責任的混賬話,什麼叫作死不了人……
但是沒有辦法,他們的抗生素類合成藥現在還不合適給藍星土著人用,中藥呢,戌亥07這個中醫新人半吊子學徒到是配製了很多練手的湯劑,使用的時候隻要用水煎服就行。
至於效果,按照戌亥07的說法是,“綜合了大部分醫書,集合某種病症所開具的藥方中,共同使用的藥材,最後再經過他科學的分析後,可以對大部分人群使用的通用湯劑。”
這是速葛他倆來到營地的第二天,在經過苦苦等待和煎熬後速葛覺得,他十分想念、思念自己的小樺樹皮,雖然漏點風,透點雨。但是,心裏住的舒坦。
現在終於可以離開了,速葛和賽罕兩人背來的七筒蜂蜜,現在已經全部換成了他們急需的藥材,當然了之前談妥的茶葉和布匹,也有一些。
這些貨物的價值遠遠多於七筒蜂蜜。
“沒關係!沒關係!大人能把藥材賞賜給我們,就已經很仁慈了,能不能治好病,是我阿娘的命數,怨不得大人。”
速葛表現的十分恭敬,阿娘對自己說過,把身子伏低,不僅僅是卑微地取悅強者。也是猛虎捕食前的準備。
所以,速葛一直以來在周圍的部落中低調做人,從來不曾做出惹人注目的事情,除了這次!
從海邊回來之後,賽罕的父親呼敦克,已經帶人在速葛常駐的林中小屋那裏焦急的等待了好久。
呼敦克是瓦爾喀部下麵小聚落的頭人,也就是相當於村裏的生產隊小隊長,亦或者網格員類似的職務,權力不大,但是責任大。
聚落裏族人的生老病死都要操心,狩獵砍柴砍人也需要他過問,甚至親自提刀子上。
這次戌亥19停留在入海口紮下營寨,七八天不見動作,早已經引起了周圍部落的警惕。
之前隻是留意,知道有一夥海上人來了,大家默契的暗中觀察。
但是現在,已經發展到了收攏外出捕獵的族人,返回各居住地,夜間加強了防禦。
誰也不知道今年的秋天會不會有兵戈染血的事情發生,畢竟當年野豬皮起家時,也沒有跟大家打聲招呼。
一看海邊的那些人,就不是好像與的,雖然大部分人表現的如同新手一樣的笨拙,手裏的兵刃都時常往自己身上招呼,射出的箭矢也不知道能飛到哪裏。
但是,他們著甲啊!
雖然是遠遠的觀看,不能了解到全部細節。可是隻要不是瞎子,陽光下鐵甲偶爾反射出去的光芒,大家還是認識的。
呼敦克看著背著物資,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小孩子樣子,速葛和賽罕在其他獵戶戲謔的目光下,站到他麵前。
“你們兩個蠢棒槌,知道現在外麵多亂嗎?平時讓你們在自己獵場裏轉悠看來滿足不了你們了!
阿格尼!抽他們兩個五鞭子,然後問問這次又跑到哪裏了?”
呼敦克氣呼呼的說道,太不讓人省心了,你說生個兒子容易嗎!還要養到這麼大,更不容易了。
他們就不能安安穩穩的在長到可以獨立狩獵養活自己的女人的時候,再出去四處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