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正元借著親兒子的東風,先是當上了齊地族長,進而謀奪了齊家家主的身份,徹底將長房一脈,趕到了權利的邊緣。
因此,對伍老頭子對孫子的培養,齊正元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作為母親齊夫人,本族勢力又無心插手他們的事情,也就更加管不了這個兒子。
等老頭子一死,除了齊正元還能拿身份壓一壓他,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這次謀奪上官家的地盤,也是齊墨鈺自作主張,因此,齊夫人要給小兒子留一條活路,親如齊正元兄弟,為了權利也是不念親情,齊墨鈺兄弟兩個自小沒有絲毫感情可言的人,又如何會做到和平共處!
“混賬!”
齊正元大怒,一巴掌就打在了齊夫人臉上,這種時候,是爭執的時候嗎?
“家族大事,你一個女人有什麼資格摻和!”
“再多言一句,明日我便休了你!”
“老老實實把兒子給我看好了,出了事,你給我等著!”
“哼!”
齊正元一巴掌把齊夫人打倒在地,手上是沒留力的,頓時打的齊夫人眼冒金星,嘴角流血,臉上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齊夫人捂著臉,滿臉的不可思議,自他們成婚以來,雖然也有吵架鬥嘴,可從沒有動過手,這一下把她都給打蒙了,連哭都給忘記了。
“頭發長,見識短,婦人之仁!”
不放心的齊正元,抬起腳又連續踹了起來,為了這娘倆能順利回到孫家,他也是狠下了心腸,要製造一場家暴。
不然他們齊家正處在大勝的風光裏,正是在齊地耀武揚威的好時候,不知道該用什麼理由才能不讓人懷疑他的用意。
就算要去孫家,那也要等齊墨鈺凱旋歸來,齊墨鈺親自領著家小去孫家,那樣才符合正常的邏輯。
被打的不敢還手的齊夫人,趴在地上嚶嚶的小聲啜泣著,她實在是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突然打她,隻想著回孫家,這些年,她受夠了這一家人爭權奪利。
“爹!”
齊墨文不知道從哪裏跑了出來,剛嗷嚎一嗓子,還沒來得及走到齊正元跟前,就被他飛起一腳給踹出了屋子。
“一對的蠢貨,我怎麼就生出了你這麼個逆子,整天就知道給我惹是生非!”
“你要是有你大哥一成的功力,我也能開祠堂,拜謝列祖列宗了。”
“成天就知道惹禍,滿腦子除了女人,還是女人!”
看到齊墨文,齊正元是越說越氣,那個管不了也就算了,這個整天在眼皮子底下長大的,還能天天給他上眼藥,這是不拿他當回事!
說罷,齊正元抄起房中的房中的藤條就掄了過去,打了一輩子沒打上,大的被老爺子護著,小的走被親娘攔著,今天可算被他逮住了機會!
齊夫人嘶啞的嗓子想攔,可怎麼攔的住鐵了心要打出一個動靜來的齊正元。
伴隨著母子倆人的求饒,藤條是一下又一下的打在齊墨文的身上。
一頓狠狠地抽打,當了三十多年擺設的藤條,總算是見了血。
母子兩個,就這樣,被齊正元給打的趴在地上沒了動靜。
試了試鼻息,還好都還活著,齊墨文是被嚇的暈死過去了,齊夫人則是見了兒子被打,傷心過度暈了過去。
“抬出去上藥,墨也沒給老夫丟去祠堂跪著!”
甩了藤條,齊正元吩咐下人安頓好女子兩個,然後安排府中得力心腹,收拾細軟銀錢,車馬坐騎,準備天一黑,就送他們出城,前往齊夫人的娘家。
“什麼事兒?老爺打的也太狠了!”
齊墨文整個後背血肉模糊,屁股上更是沒有一塊好肉,大腿上,胳膊上,全都是藤條印子,就連齊夫人身上,也有一些亂七八糟腳印,披散這頭發,狼狽至極。
“小點聲,這事兒可不能外傳。”
“聽說是小少爺霸占了哪家的兒媳婦,被人找上了家門。”
“你說這樣是霸占個姑娘什麼的,打發一筆錢,或者娶進門做個妾室也不錯,一輩子榮華富貴,可這小媳婦能一樣嗎?”